“那別做了。”“你可真是個大孝子,你親媽生病了躺床上你叫我別給她煎藥?”“……”薄景暮無語凝窒,良久才道,“我以為那藥是給我的。”“你又沒病,喝藥干嘛。”傅晚晚頗為嫌棄的看了他一眼。“那你端著藥來我房間作甚?”“…我是怕涼阿姨喝了燙嘴,不說了我得去煎藥。”傅晚晚說著轉身就走,她怕再多待一秒鐘便被薄景暮看出了真相。另一邊,王嬸微微歪著腦袋,脖子上的劇痛令她冷汗直冒。這么多年來其實王嬸的骨頭早已不在正位,縮骨功是門文化傳承,但對身體也有極大的要求。剛在在客廳中,實際上不止有傅晚晚一個人行動,在聽到薄景暮腳步的一瞬間,她便被傅晚晚強行塞進了箱子中。即使她練了十幾年對此熟悉的不能再熟悉,可愕然在沒有準備的情況下進箱子,繞是她也難免受傷。王嬸深吸一口氣,兩手放在脖頸間,毫不猶豫的用力一扭,只聽“喀嚓”一聲,骨頭正位的劇痛蔓延全身,她躺在床上動都不想動。“誒,王嬸你怎么了?”薄家仆人不少,那女仆剛收拾完薄景暮房間回來就見王嬸齜牙咧嘴的躺在床上,脖子旁還貼了張藥膏。“沒事,不小心扭到了,過幾天就能好。”她抬起頭看著女仆,然而她已經疼的牙床顫抖卻不自知。“你可別抬頭了,趕緊趴著好好休息吧。”女仆看她這模樣都覺得駭人,連忙給人掖了掖被子。翌日,餐廳內。傅晚晚沒見到王嬸,一頓飯吃的都索然無味。見她悶悶不樂的模樣,薄老爺子自然也能吃出飯菜的不對,他問女仆道,“今天這飯味道怎么和往常不一樣。”原本做飯的王嬸因為昨日干活扭了脖子,這一疼的在床上歇息呢,只能讓原先的阿姨來代替做飯了。”女仆戰戰兢兢的回道。聞言,傅晚晚眉頭動了動。她昨夜因為薄景暮來分了心,并未仔細看王嬸,沒想到竟然就讓她扭了脖子。很早以前,傅晚晚被朋友帶著看雜技,她親眼看著王嬸那么大一個人,硬生生把自己塞進一個箱子重。她也看過王嬸的骨頭,表面上看不出什么,年輕時也是個前凸后翹的大美女,實際上骨子內早已變了形。隨著時間的推移,王嬸甚至沒有任何感覺。傅晚晚從心中徒然升起一抹愧疚,這次是她手上不知輕重才使王嬸受傷。“薄叔,你們先吃,我想去燉些排骨湯給那仆人,讓她盡早康復的好。”薄老爺子樂呵呵的,“自然沒問題,晚晚就是善良。”同時,他還不忘嘲諷薄景暮,“你看你,整天沒心沒肺的就知道吃。”薄景暮拿過紙巾,優雅的擦了擦嘴,一股貴族的修養徒然而生,他早就習以為常,“爸教訓的是。”傅晚晚往骨頭湯里加了些藥草,里面的妙處王嬸喝了便能顯出。她端著食盒來到王嬸的房間,王嬸將最后一個零件安好,“晚晚你來了啊,薄景暮的電腦已經修好了,可以正常使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