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憑什么?”傅晚晚聳聳肩,不能怪她,她可不是會受委屈的性子。“憑你已經生了我的孩子。”薄景暮帶有壓迫性的目光直視著她的雙眸。傅晚晚努力控制住想躲的心思,不卑不亢回看過去,“你可以不把他們當你孩子,我一個人帶他們過得也很好。”“不,孩子的童年不能缺少父親,我欠你的也會一一補償。”薄景暮的姿勢依然沒變,身上散發出來的威壓重了不少。“現在說這個是不是晚了?”她臉不紅心不跳的說道。“況且薄少爺我可是發現了你有那方面的疾病,誰知當年你是如何讓我懷上的。”在薄景暮sharen目光下,她自動消音,“我們做個約定,我可以立刻幫你解決,不過你不許再對我動手動腳,但凡有有一點,我能治好你,也能讓你再次……”她受夠了被這個男人頻頻吃豆腐。偏她現在還動他不得,他后招比她想象的還要多。那軟骨散尋常人聞了起碼三天不能動彈。薄景暮猶豫了一下。他眼中閃爍出危險的光,“是晚晚你下的藥吧,往日我的雄風如何,你心知肚明。”“我可不承認,我說的條件你答不答應。”“成交”傅晚晚沖他伸出手,看著面前白嫩嬌小的手掌,薄景暮愣住。“擊掌都不會?”傅晚晚收回手,表示很無語。被小看的薄景暮薄唇抿成一條直線,傅婉婷從不與他這般親密,往日的傅晚晚也是一個唯唯諾諾的種。“稍等,馬上端藥來。”薄景暮的眼神在她玉足上短暫的停留了幾秒,驀然一暗,收回目光,手不自覺的摩挲了一下。反應過來自己做了什么,薄景暮身體繃直,深呼吸了一下,吐出一口濁氣。他低頭拿過一本雜志。傅晚晚瞥了他一眼,用力關門出去。聽到傅晚晚開門出去的聲音,薄景暮才抬起頭來,他眼中有著極少見的迷茫。片刻,他恢復剛才的冰冷。傅晚晚端藥進來,“喏,喝吧。”薄景暮沒接,“一定要喝藥?”“當然。”傅晚晚十分肯定的說道,這藥他必須喝,她才好辦事。“放心,藥到病除。”薄景暮仍舊有些懷疑。昨天的苦澀滋味還殘留在嘴邊,她信誓旦旦的樣子又不似做偽。“哦對了,我忘記了你怕苦對吧?”傅晚晚眼睛亮起。薄景暮睨了她一眼,接過來一口灌下去,意外的沒有想象中的苦澀,甚至還帶得有點甘甜。他還沒來得及回味玩,眼皮子便耷拉下來。“你!”話還沒說完,整個腦袋垂了下去。傅晚晚伸手戳了戳薄景暮,確定他沒反應了,滿意的點點頭。這藥里下的麻沸散可是她獨家秘制的,足夠讓一頭大象暈過去,更別說薄景暮這樣一個人了。傅晚晚伸手解開薄景暮胸前衣服,摸向襯衣的暗袋,剛才兩個人親密接觸的時候,她被里面的東西硌到,她立刻猜出來是什么。這手鏈,背后可是有一段不可訴說的故事。晃動了一下手鏈,傅晚晚又塞回去一個假的,隨后又取出他身上的銀針。完事,傅晚晚將薄景暮拖到床上,自己趴在床邊睡起覺來。做戲做全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