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如果自己認了罪,那這一輩子就完了,無論如何他也不愿意放過傅婉婷。當初他早就知道傅婉婷的心思,不過是想把自己當槍使,為了父母,他才不得已承認,現在無論如何他也不能毀了自己的以后。然而,他的一席話,在傅婉婷眼里連屁都不算,根本起不到任何威脅作用。傅婉婷慢條斯理的,檢查著自己新做的美甲,隨即微皺眉頭,十分疑惑地望著薄斯淵。“你在胡說什么?我聽不懂你說的話。”“你!”薄斯淵伸手指著他被氣的卻是連半個字都說不出來。傅婉婷莞爾一笑,“你可以說給任何人聽,但是面對法官時要的可是證據。”說著,傅婉婷又垂頭,故作幽思,伸手捧住自己半邊臉,撇嘴道:“伯父伯母的年紀也不小了,要是不小心從山上掉下去,或者出個什么意外,再或者被bangjia挖肝挖腎,未免有些太可憐了……”薄斯淵雙手握拳,雙目赤紅死死盯著傅婉婷,她這話分明就是在威脅自己。如果他不認下這個罪名,那么,自己的父母有可能會偽裝成去旅游掉落山崖,或者出車禍,再或者被偽裝成販賣器官,總歸……自己如果不認下這個罪名,妻子兒女絕對會死。“我們的薄公子不是愛妻如命嗎?怎么也不會忍心自己的妻子兒女受苦吧?”傅婉婷笑瞇瞇的說著。薄斯淵咬緊牙關,卻連半個拒絕的字都說不出來,他的確壞事做盡,但對于自己的妻子卻是真心的好。到底是生養他的人,血濃于水。“我……”薄斯淵張了張口,良久才下定了決心,“我知道該怎么做,如果我知道他們有任何意外,出來之后絕不會放過你!”“那是當然,我會好好照顧好你老婆和兒子。”傅婉婷說完便起身,“我想交代的已經說完了,你可要保重身體,否則她們知道了也會傷心的。”法院,開庭后傅晚晚看著得意洋洋的傅婉婷,便意識到事情有些不對。“不對,傅女士并沒有任何參與,這所有的事情是我一個人策劃的,當年我和傅晚晚都要結婚了,沒想到最后卻沒成,我的事業越來越差。她卻如日中天,無論是事業還是感情都那么順利,我一直懷恨在心,所以我才想借助醫院護士的手讓她永世不得翻身。”薄斯淵心如死灰的說什么。法官眉頭緊皺,轉而望向了傅婉婷,“請問你有什么要辯解的?”傅婉婷委屈巴巴,一滴眼淚順著眼角滑落,聲音帶著抽泣和顫抖,“我什么都沒有做過,我不知道為什么姐姐要一直針對我,如果真的有證據來指認我做了一切,我的確沒有辦法否認,可是現在憑什么要說是我做的呢?”一方綠茶的發言,聽得傅晚晚反胃,這是意料之中也是意料之外。總之,薄斯淵把所有的罪名都攬了下來,沒有實際的證據,等證明這件事情是傅婉婷所做,所以也就不了了之。最終薄斯淵被判了十五年有期徒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