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晚晚嫌惡地與薄夫人對視一眼,口罩也不要了,冰冷道:“能麻煩你讓開一下嗎?我現(xiàn)在要給薄叔叔換藥。”“還換什么藥!你到底有何居心?你是不是想在藥里下毒害他?”薄夫人無理取鬧地將傅晚晚手中的藥瓶砸碎在了地上,指著門口,“你給我出去!他不需要你來照顧!”薄景暮攔住她:“媽你干什么?”病房的地面被藥水打濕,玻璃碎片落了一地。傅晚晚冷下臉:“薄夫人,我念在你是薄叔叔妻子的份上才沒有和你一般見識,但你好好看看,現(xiàn)在到底是誰要害薄叔叔?你摔碎了藥水,萬一耽誤了病情誰來負責?”“誰來負責?當然是你來負責!你給我出去!誰知道你有沒有在藥水里加什么東西!”薄夫人說著就要將傅晚晚拽出去。傅晚晚猛推了她一把,不情不愿地說道:“我閑著沒事干要自毀前程?讓開,我去拿藥。”薄董事長的點滴已經(jīng)快見底了,她必須馬上去換。薄夫人還要攔她,旁觀許久的薄景暮抓住薄夫人的手:“行了媽,這次爸的手術就是她做的,要下手早就下手了,你也不要無理取鬧。”“你竟然還幫著她說話?”薄夫人震怒,一旁的傅婉婷也緊盯著他,視線里流露出一絲不解。傅晚晚也用怪異的眼神望著他。薄景暮最近是腦子出問題了嗎?幫她說話做什么?“我也不是幫著她。”薄景暮煩躁極了,耐著性子道,“人家是醫(yī)生,哪怕在你眼里再不堪也有醫(yī)德,甚至在這所醫(yī)院里很出名,何必干這種損人損己的事?”“你這還不是幫她說話?我說你整天往醫(yī)院跑什么,原來是每天在這里跟她幽會!”薄夫人氣急敗壞地拉開薄景暮,沖著傅晚晚發(fā)火,“傅晚晚!你能不能要點臉?景暮和婉婷才是一對,你不要再勾yin景暮了!”“勾yin?”傅晚晚嗤笑一聲,“用得著勾yin嗎?現(xiàn)在是他死皮賴臉不離婚,跟我有什么關系?”薄景暮眉頭擰起,漆黑的眸子里隱藏著危險的氣息:“傅晚晚,你說什么?”看來短時間內(nèi)是出不去了。她熟練地將老爺子的輸液管停掉,卻沒想到薄夫人氣得滿臉通紅,直接一巴掌甩過來:“你瞎說什么!”“夠了!”在巴掌快要扇到她臉上的時候,薄董事長一聲怒吼將其打斷:“整天就知道吵吵吵,這里是病房!我是病人!晚晚給我治病幫我換藥你們也攔,我還沒死呢,你們就盼著我不行呢?”薄夫人和薄景暮都沒說話,傅婉婷更是不敢出聲。傅晚晚沉默著望著他們,隨后提醒道:“薄叔叔,不要太動怒,不然你心臟受不了很容易再進急救室的。還有你薄夫人,別動不動就惹薄叔叔生氣。”薄夫人又想發(fā)作,薄董事長第一時間開口:“你又想說什么?晚晚說的不對嗎?別惹我生氣!趕緊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