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景暮也沒法實(shí)在是勸不住,隨著她去了。傅晚晚不是沒擠過公交,在山莊的時候兩個孩子生病打不到車經(jīng)常是她背著孩子擠公交,再走個幾里路才能碰的到醫(yī)院。自己之所以這么精通醫(yī)學(xué),除了自身的天賦以外和慕沉年的教導(dǎo),更多也是怕自己身邊的人生病,而她卻只能守護(hù)。現(xiàn)在是上班高峰,公交車上擠的不行,她好不容易搶到的座位也讓給了老奶奶。汗臭狐臭以及各種各樣不知名的臭味夾雜在一起,傅晚晚面色不改,她已習(xí)慣。“你知道嗎?傅晚晚今天可是從公交車上下來的呢,身上一股子臭味兒,也不知道是不是昨晚不洗澡。”“是嗎…連打車的前都沒有嗎她居然還去擠公交,太臟了吧。”有些人自以為家里有車亦或是打車,自己便是人上人了。她們說的多多少少也是帶有夸張的成分在里面,傅晚晚這人平時雖不拘小節(jié)也不在意身上有泥土但絕對忍受不了能清洗的情況身上有異味。因此,她早上起來也會洗一次澡,身上除了自帶的體香,剩下就只是淡淡的沐浴露香。只不過傅晚晚不噴香水,不仔細(xì)當(dāng)然是聞不到她身上的香氣。“什么臭味,姐姐身上就是一股子狐媚味吧哈哈哈。”傅婉婷不知道什么時候來的,站著一旁大聲嘲笑著她。“嘴巴放干凈點(diǎn)。”傅晚晚走到她的面前,她看起來唯唯諾諾的模樣,實(shí)際上比穿著高跟鞋的傅婉婷還要高一點(diǎn)。傅晚晚手一直放在袖子里,她凝視的傅婉婷,突然在她面前劃了一下。傅婉婷身上立馬散發(fā)出一股垃圾車才有的臭味。原本簇?fù)碓谒磉叺膸讉€女同事紛紛在鼻子前扇了扇,“什么味啊,好臭。”好半天她們才不可置信的看著傅婉婷,那味道是從她身上散發(fā)出來的沒錯。“婉婷你……”“姐姐,你往我身上撒什么了!”她惱羞成怒,恨不得把那恨天高給跺斷掉。“我可什么都沒做,你別誣陷人。”傅晚晚聳聳肩,她撒的粉末散在空氣中根本看不見,旁人只能看見她揮袖子,根本找不到其它證據(jù)。傅婉婷拉過她的袖子,在鼻尖聞了聞,“方才就是這只手扇的我,里面肯定藏了什么……”她的話戛然而止,傅晚晚的袖子里只有蔥白的手指以及梔子花淡而不俗的香味,和她身上分明是兩種氣味。“聞夠了嗎?”傅晚晚抽回了自己的手,傅婉婷散發(fā)的惡臭使人頭暈?zāi)垦#笸肆藥撞健V灰娨蝗荷n蠅圍繞著傅婉婷的身旁,怎么也趕不走。“這場面好像熟悉,就好像看到了sh……”那女同事的話還沒說完就被傅婉婷瞪了一眼。傅婉婷很會討好人,僅僅不過一天的事情,大家就都和她熟絡(luò)起來。結(jié)果現(xiàn)在她卻成了被眾人嘲笑的小丑。最終,在眾目睽睽之下,猶如鉆過垃圾桶的傅婉婷抱頭逃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