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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趕到時已經是凌晨兩點了。
包廂里堂哥和幾個狐朋狗友把張美按在沙發上,幾個人輪流給她灌酒,喝醉了就抱在身上動作齷齪。
我抄起酒瓶子就沖著堂哥的頭砸了下去。
其中一個黃毛推搡我:你誰啊你!你敢這么對我們大哥!
你們欺負一個女生,這是猥、褻!
你知道這是什么地方嗎你在這兒打大哥,讓你有命進來沒命出去!
哦那你知道我是誰嗎
你是誰堂哥癱坐在沙發上捂著傷口譏笑,不就是在這兒掃地的嗎怎么你還學人家電視劇有隱藏身份啊。
我說你最近變化這么大,二叔說你找到工作了,原來是當模子了啊,要是讓你女朋友知道......
切,那又怎么樣我早就膩了,她哪有富婆姐姐們好,年少不知少婦好啊,錯把少女當個寶。
他突然指著我:今天你打我,必須給我道歉,要么跪下磕頭,要么把地上這些酒瓶子全砸你頭上。
我抄起地上的酒瓶沖著他腦袋哐哐一頓砸。
他喝了酒站不穩,力氣也不夠,我常年在超市里搬貨力氣賊大。
一把揪著他的頭發就往點歌器上撞,他被撞懵了嘴里還是不干不凈咒罵我。
叫凱文哥來!收拾這個臭婆娘!
他額頭鮮血直冒:你敢在這兒鬧事,等凱文哥來了,把你拉去陪酒!
聽說凱文是這家店的大股東,關系網很大,做事雷厲風行。
包廂門開了,進來一個粉色頭發的大高個兒。
不說話還以為是個老太太。
堂哥見救星來了,語氣都強硬了:凱文哥!就是這女的在這兒鬧事!
是我,怎么了
媛姐,你怎么來了砸了就砸了唄,明兒換一個。凱文饅化的臉上立馬堆上笑容,媛姐可是我們這兒的老板,你怎么惹媛姐了過來道歉。
什么老板堂哥懵了,可是凱文又沒道理騙他。
我唇角帶笑:你剛才說的,要么跪下磕頭,要么酒瓶全砸你頭上。
妹妹,咱們是親戚啊,你可不能這么對我啊,我受傷了我爸那兒你也交代不了啊。
行啊,都是親戚,沒必要。
見我松了口他也笑了,連連點頭,可我下一句話讓他晴天霹靂。
那就......送去A包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