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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景泓本就對護國將軍以國丈、惠妃以副后自居,積怨已久,陳凜軒只是略施小計便讓護國將軍一家被流放,惠妃也被我一杯鴆酒送上路。
惠妃是明艷的美人,在潛邸之時就跟了蕭景泓。
我毒殺了惠妃,蕭景泓竟然一點反應(yīng)都沒有,甚至還撩起我的衣裙,要與我取樂。
這讓我想起了,他一刀扎進阿姐的腹中,取了血珠再將阿姐的尸身隨手棄之。
我當(dāng)下就沒了與蕭景泓歡好的心思,忍著惡心,說自己不適,讓蕭景泓去別的妃子那安置。
一聽這話,蕭景泓頓時就慌了,立馬珠珠、珠珠地哄著我,說我是不是被惠妃那賤人嚇到了,還說就不應(yīng)該讓她走的那么體面,就應(yīng)該凌遲了她。
我想到那個畫面頓時就開始干嘔。
蕭景泓立馬宣太醫(yī)為我診治。我被太醫(yī)診斷出以孕三月有余。
蕭景泓開心瘋了,當(dāng)即下令將我進位份到正二品妃,代替了惠妃中四妃的那個位置,但嫌惠這個封號晦氣,給我專門賜號宸,意為光明燦爛之意,并許諾只要我平安誕得麟兒就封我為貴妃。
近幾年,蕭景泓的嬪妃們不是生下怪物,便是小產(chǎn)生死胎,蕭景泓以為自己是被詛咒了,用了很多能人異士的建議卻都沒用。
君上無子便是社稷不穩(wěn)。
蕭景泓很是重視我這胎,賞賜如流水一樣進了我的寢宮。
我只是說了一句,喜歡聽裂帛的聲音,他便專門把國庫中的錦緞掏空,讓宮人撕給我聽。
只要宮人撕的不順滑,我的眉頭皺一下,他就會命令把宮人杖斃。
我不讓他寵幸別的妃子,在我懷孕中后期,蕭景泓偷偷寵幸了一個宮女。
那個宮女懷孕了,在我發(fā)現(xiàn)的時候,她已經(jīng)顯懷。
蕭景泓這輩子只能有我阿姐的這一個孩子。
我直接提著刀去捅了宮女的肚子,宮女當(dāng)場流產(chǎn),流出了一個成型的男嬰。
太后知道后,帶著人闖入我的寢宮,大罵我是妖妃。
我回懟,太后不是蕭景泓的生母,在他斷腿期間也并未對蕭景泓提供過任何援助,只是蕭景泓腿好了,她見皇位可以一爭,才把蕭景泓記入了自己名下。
哪有什么母子之情,全是利用。
太后不聽這些,當(dāng)下就要褫奪我的封號,幽閉我直到生下孩子再發(fā)落。
蕭景泓躲在簾后,聽著名義上的母后大放厥詞。
太后說,她認了哪個兒子,哪個兒子就是皇帝,是蕭景泓沾了她的光,不然他一個斷腿的殘廢,就算腿好了,又能有什么勢力。
斷腿這件事,是蕭景泓的逆鱗。
待太后清醒過來,一切都晚了。
蕭景泓動了太后母家,但按照最高規(guī)格奉養(yǎng)太后,讓太后看著自己的親人一個個意外慘死。
太后也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