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他朝家里打了個電話:“跟警察說撤案吧,不用找了。” 程煥云和程慕沈的聲音一同傳來:“婧曉找到了嗎?” “嗯。”他淡淡應聲,不欲多說就掛了電話。 悅府別墅。 鐘婧曉狠狠的擦著自己的唇,眼里幾乎奪眶的怒火像是能把眼前人給燒了。 她不知道沈佑程聽到了多少。 可魏司墨強迫的親完她,她再看向手機時,已經被掛斷了。 沈佑程一定很傷心。 偏偏魏司墨的嘴不愿放過她,說的話惡毒的句句刺她的心:“在沈佑程眼里你現在就是個拜金女,隨時都能拋棄他,為了錢跟別人走。” 這就是五年前他對她的看法,他不欲這么說傷她的心傷她的自尊,可如果能讓她對沈佑程死心…… 沒關系,只要她在他身旁,他會對她好。 只要他喜歡她就夠了。 就算現在她不喜歡他,可無論心思在哪兒,他都有手段讓她把心收回來,只屬于他。 獨屬于他。 他一遍遍回味著她親口說的:我喜歡他,我愛他。 是了。 是這樣的。 他不會放手,不會讓她再有機會離開他的。 “乖乖的。” 他剛將手放到她頭上,她就猛地將他推開沖了出去。 他看著她四處逃竄似的鉆進了一間屋子,將門反鎖了起來。 魏司墨點開監控,看著女孩兒背靠著門壓抑的痛哭,眉宇不自覺的緊蹙了起來。 他摸著珠釧自言自語道:“哭吧,哭夠了,就老老實實呆在我身邊。” 鐘婧曉任由酸脹溢滿胸腔,哭得昏天暗地,連眼淚都哭干了才發覺天暗下來了,她怔怔的反應了半天才開始摸索起逃跑的路子。 她先是靠在門上聽了半天門外,聽不到動靜后才轉而在屋內轉悠起來,窗戶是打通了的全落地窗,沒有窗戶,她又將目光看向有個陽臺,可陽臺的門被鎖住,怎么都拉不開,她又到處摸索起鑰匙來。 正找著,“咚咚”響起兩聲敲門聲,將她嚇了一跳。 “婧曉,開門,該出來吃飯了。” 是魏司墨的聲音。 她心猛然高懸,怎么都放不下。 “我不會開門的!”她邊說邊加快找鑰匙的動作。 “乖,別讓我生氣。”他如是說,鐘婧曉仿佛都能猜想到他說這話時咬牙切齒還要裝溫柔的模樣。 她恨恨的罵道:“滾!我不想見到你!” 可下一秒,門就被打開了。 她看著那張英俊至極的臉陡然從胸腔升起一絲寒意來,冷汗密涔涔爬上后背,然后滲入四肢百骸,她甚至不敢一直直視向他的眼睛。 “怎么,怕了?剛才的脾氣呢?”魏司墨從她的身上掃了一圈,脖頸上還殘留著初次時他留下的紅痕。 只是看一眼,他便想起了她的滋味。 他想,現在的婧曉膽子是太大了。 也許是該他小小的給個懲罰。 鐘婧曉看到他眼中逐漸堆起的情欲,恐懼的一退再退。 男人隨著她的步伐,一跟再跟。 步伐像一腳一腳踩在她心口,讓她控制不住的顫抖起來,心慌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