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我被帶到審訊室。 血檢尿檢的結果還沒出來,網絡上忽然空降一條熱搜—— #舞壇新秀鐘婧曉被爆違規服用興奮劑# 熱搜下是一水的謾罵。 “虧我前幾天還為她奪得冠軍喝彩,原來是法制咖,這種老鼠屎快踢出舞團!別出去比賽污染了國家名聲。” “幸虧現在查了出來,要是去了外國比賽才查出來,那可丟臉丟到國際了。” “敗類!鐘婧曉滾出舞蹈圈!” 明明檢驗結果還沒出來,可網絡上已經給我判了死刑。 我知道魏司墨能力通天,黑熱搜這么迅速大面積擴散,一定是他的手筆。 他這分明是要毀了我。 魏司墨……比她想象中還要狠心。 檢驗結果出來已經到了下午。 我無罪,官方發布通告澄清了我的清白,但錯過了最佳解釋時間,過分的黑料宣傳已經把‘興奮劑’三個詞黏在我身上,撕不開了。 站在警局門口,望著天上的熱辣太陽,我心中卻陡然升起一陣陰森寒意。 這時,電話突然響起。 看著那串熟記于心的數字,我手指微顫的劃過接聽。 “出來了?” 魏司墨的聲音散漫冷冽,帶著一股磁沉的威懾力,我怎么聽,都像是在嘲諷我的不自量力。 剛出警察局的門,他的電話就打了過來。 算的好準時。 “這次只是個小教訓,如果再不聽話,你的事業會不會毀掉,那就很難說了,懂嗎?” 我動了動喉嚨,卻怎么也擠不出一句話。 我的沉默或許惹怒了男人,他的聲音不耐煩起來:“記住,我們結束不結束只能由我決定,現在立刻來魏氏集團。” 不等我說話,他就掛了電話。 我沒有余路可走。 不管是五年前還是五年后。 我乖乖抵達魏氏大廈。 盡管知道將要面臨什么,可進門聽到男人那一句:“脫!” 我還是狠狠一抖。 裙子褪到一半,我嘴唇煞白,面露祈求:“能不能回別墅,怎么都行……” 門沒有上鎖,如果有人進來,我又要再次上新聞頭條了。 可男人只是冷冷的打斷我:“別讓我說第二次。” 我忍了又忍,手還是緩緩松下。 裙子無聲落下,眼淚也無聲落下。 我咬唇低頭,看著此刻的自己。 金色陽光從窗外落進來,襯得白皙的肌膚玉一樣漂亮,常年跳舞的雙腿修長白皙,只一眼,就足以叫男人紅眼。 我看見魏司墨扯了扯領帶,難耐吞咽者喉嚨,抬手一把掃落一桌的文件,目光如狼擒住了我。 暗啞吩咐:“過來,自己趴桌子上。” 野性的羞辱,吞沒我的尊嚴。 我緩緩靠近,可他的耐心也到了極限,兩步便跨過去將我一把拽過抵在桌邊。 幾十層高的樓,風很大,扯得窗簾一會兒快,一會兒慢的‘嘩啦’作響。 直到太陽西下,霓虹燈亮起,風才停止。 …… 魏司墨換了一身衣服從休息隔間走出,隨手將一個牛皮紙袋仍向沙發上癱軟的我身上。 “嘩啦啦” 一疊疊鈔票掉落在地,同時落下的還有魏司墨令人窒息的命令:“我已經替你提交了退賽申請,別想著和悠悠爭榮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