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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第1頁)

魏司墨鐵了心要她吃點苦頭,這次連前戲也沒做,也不顧她下面干得厲害,就那么直接頂了進去。

“嘶——”

鐘婧曉疼得直抽氣,可任由男人怎么鉗著腰發狠的干,梗著就是不肯服軟。

魏司墨臉色沒變,動作卻停了,語氣陰沉:“婧曉,這就是你自找的了。”

說罷,男人狠干起來,結束后就就床頭拿過來個圓形東西,給鐘婧曉看。

鐘婧曉低垂著眉眼,連抬起眼皮的力氣都要沒了,可看到那東西,還是染上些驚惶。

“你要干什……啊!”

魏司墨毫不手軟的將東西推了進去,順便將他的東西堵得嚴嚴實實,手指一動,直接推到了最大的檔位。

身下人一個戰栗,眼里瞬間染上了一層濕意,看得他又熱了起來。

鐘婧曉宛如一只可憐的小獸,在他身下赤裸著,蜷縮著,瑟瑟發抖著。

魏司墨眉宇間的陰郁這才略微消散,笑著吻了上去:“小妖精。”

……

從下午,一直到次日晚上,男人才徹底放過她。

她的嗓子連叫都叫不出聲了,呼出的氣都是滾燙的,動下手指的力氣也沒了,她覺得自己像爛掉了,從身子里面腐爛掉一樣。

魏司墨看著她臉上不自然的潮紅,將被子又掖了掖:“退燒針不是打過了,怎么還沒退燒?”

管家咳了咳:“也得有點時間才能見效。”

魏司墨沒再說話,從傭人手里接過毛巾,給床上的人擦起臉來。

鐘婧曉一會兒冷又一會兒熱的,意識不清的不知在呢喃什么。

魏司墨湊近才聽清了一句:“外婆,外婆……”

他將人緊緊抱在懷里,可懷里的人還是冷得直發抖。

心像被頑石堵上,他心疼的吻了吻鐘婧曉的唇,想安慰她,卻不知從何說起做起。

鐘婧曉睫毛微顫,費勁兒的睜開眼,只看到了一道模糊的臉,嘴巴囁嚅著就又昏了過去。

這次魏司墨離得近,沒有湊近也聽清了她喊得是誰——

“沈佑程。”

他的臉色陰沉的徹底,卻仍將懷里的人抱緊。

喜歡上沈佑程了是嗎?

他偏不會讓她回到沈佑程身邊去!

生,是他的人。

就算死,也只能是他的鬼。

只是片刻,他的表情就恢復如常。

魏司墨將水杯放到她唇邊,見她無意識的吞了幾口就不再喝,便把人輕輕放下。

想離開他?

做夢也不行。

他會讓她主動留在他身邊的。

管家心驚的看著魏司墨眼里流露出的令人可怖的占有欲,看著鐘婧曉的眼里不自覺帶上了些同情。

真不知是福是禍啊。

鐘婧曉連燒了兩天才斷斷續續的開始退燒,模糊中她看到了魏司墨在床邊,她想,魏氏不忙嗎?他怎么一直在?

還寸步不離的守在床邊。

但等她又昏睡了兩天后醒來時,床邊只有管家和一群傭人在,這倒是讓她松了口氣。

她身上難受得厲害,實在不想跟罪魁禍首說一句話!

見她睜眼,管家倒了杯水遞過來:“先生讓您醒了給他打個電話。”

鐘婧曉斂下眸子:“我知道了。”

話是這么說,但她沒打算打。

她等身上有了點力氣后往門口探了探,看著私保把手森嚴,手上沒味的粥再也喝不下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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