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帝看著自個兒親手裝扮出來的華服美人,只覺得喉頭緊,熱血滾燙。
他帶著粗礪剝繭的手取下她頭上的鳳簪珠玉:“淼淼,你穿這身衣服已經(jīng)夠好看,頭上的飾品就不用要了。沒必要出去讓木鄴更飽眼福。”
他覺得木鄴不配。
容帝甚至想把江淼身上的衣服也扒下來不讓木鄴看。
江淼都聽笑了,她自個兒把頭上剩下的珠玉簪環(huán)一樣樣的取下來:“這樣可以嗎?”
她烏發(fā)如瀑布一樣散在經(jīng)過華麗刺繡的衣服上,看著像是剛剛下朝的女帝。
權利浸染之后的華貴,以及權利之后的慵懶隨心。
容帝不知道如何形容現(xiàn)在的她,只覺得她美,她哪兒哪兒都美。
她渾身都像有光,而且光華正過,妖詭艷麗。
他取了最簡單的碧玉發(fā)簪,簪到她的頭上:“還是很美,美得讓朕不希望旁人看見你的樣子。
”
江淼輕轉發(fā)髻后的碧玉簪:“陛下,按照您給嬪妾安排的路,嬪妾會以剛剛最好看的樣子,走到無數(shù)人面前,被無數(shù)人看。”
她會成為貴妃,皇后,太后。
隨著她身份的不斷提高,窺見她絕美姿容的人,就會越來越多,多到數(shù)都數(shù)不清。
為了鎮(zhèn)住那些人,她也需要越來越絕美傾城,越來越艷動人心。
容帝把她頭上的碧玉簪,換成了木簪:“真現(xiàn)在有些明白那些想將你金屋藏嬌的那些人。”
“你這般的美貌風華,若是囚在金屋,只見朕,
確實美好。”
“你該慶幸,朕不會為了遵從心里的陰暗欲望,而給你戴上索鐐。而是給你加上翅膀,讓你能夠飛得更高。”
“陛下疼嬪妾啊。”江淼也知道他如今的心意。
知道他愛自己,卻沒有因為一己私欲,就不管不顧她心態(tài)死活。
容帝抹掉她唇上的艷紅,還有臉上的脂粉。
“是,朕疼你。”
江淼
自個兒擦掉遠山眉黛,還把耳垂上的琉璃鐺耳環(huán)給摘了下來。
“陛下,嬪妾這樣出去可以嗎?
”
她現(xiàn)在的樣子,看起來可不如剛剛好看了。
容帝就是不希望她去驚艷木鄴,那她悠著點,換個尋常點的模樣出去就行。
木鄴司空見慣過的樣子,也不會太驚艷,太驚訝。那容帝也就能夠少吃一些醋。
“你怎么樣出去都可以。”
容帝算是看明白了,就江淼現(xiàn)在的這張臉,他怎么折騰,也掩蓋不住風華。
罷了……
就讓她這樣出去。
她看起來越發(fā)好看動人,妖嬈傾城,木鄴在看見她的容貌之后,也就越是能夠心動不已。
對她也會越加的臣服。
還有……
大殿里的那個人,怕是等不及了。
那么強大的木族之人,在有些地方,心性跟個孩子沒啥區(qū)別。
喜歡的東西,就會急著要,要不到的時候,就會開始鬧。
“淼淼,你換衣服這么慢嗎?還是說容祁這四肢不勤的男人,不知道怎么替你更衣?沒辦法替你更好衣服?
如果是的話,本尊進來了。”
“本尊更衣的技術好得很。保證為你穿好衣服。
看起來一絲不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