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鄴想著自個兒臉在江山還在,如果臉都變得不好看了。那真是啥都沒有了。所以他格外留心自己臉,縱然是挨了這一巴掌,也覺得挨得值。
他被江淼打得扭曲的臉恢復(fù)成了原本的樣子,嘴角的血跡為他更添幾分妖嬈鬼魅之感。
如果對面前的這個人一無所知,單看他的這張臉,肯定會被他徹底勾住。
可是……江淼了解這個男人,而且無比的厭倦他。
就算他臉在江山在,她依舊可以用自己的主觀想法說他丑。
她別開眼睛不去看木鄴,木鄴當(dāng)場變得更加不高興。
他抬了抬左手,展露掛在指尖的玉佩。
“本尊算什么?本尊算是你的夫君。有此信物為證,你還能跑得掉嗎?”
“你如今雖然被容帝冊封為貴妃,
但真正要按照常理來講,你在他那兒只算個妾。妾可以買賣贈送,根本不是什么正經(jīng)牢固的關(guān)系。反倒是本尊!
”
“本尊和你有正正經(jīng)經(jīng)的婚約,你冊封貴妃的那天,佩戴者本尊和你的訂婚信物,祭拜過天地。本尊和你已經(jīng)算是正經(jīng)夫妻。真要論起資格,本尊比木鄴更有資格。”
木鄴說著說著,嘴角揚得更高,
越說越有理。
“呵呵呵……”
江淼笑了,笑聲聽著輕蔑而癲狂。
“婚約而已,本宮若是不想承認,那就是一張廢紙。至于你手里的信物,本宮只要不認,那它就是快破玉。”
她用這樣難聽的話,重傷木鄴。
不僅如此,她還準備按照他之前的提議,欺負一下木鄴,要讓他好看。
江淼當(dāng)即放出蠱蟲,鋪天蓋地的蠱蟲落在木鄴的身上,把他給從頭到尾的覆蓋住。
作為信物存在的玉佩,開始點點碎裂,知道化為粉末,在天空飄散。
江淼指著他手上僅剩的紅繩,懶洋洋的說道::“瞧,你說的信物,現(xiàn)在化為了灰燼,啥也不是。啥也不存。”
木鄴手里的信物沒有了,蠱蟲還停留在他的身上,毫不客氣的啃咬他身上的肌膚。
木鄴也不避開,不將他們揮走。
他只是呆愣愣的看著手里僅剩的紅繩:“怎么會這樣?怎么會這樣。”
江淼看著他此刻的樣子,覺得他很反常。
“本宮的蠱蟲,破壞力向來很強,將一塊玉,變成粉末,很正常。你沒必要這么大驚小怪。”
木鄴現(xiàn)在的樣子,看著實在是不像一個頂級大能該有的模樣。
江淼原本就不待見他,現(xiàn)在看他那慫兮兮的樣子,更是覺得他什么也不是。
“淼淼,
你可能不知道,你和本尊的定親玉佩,乃是木族的神物。除了特殊的靈刀,別的任何東西,都不能夠損害它分毫。它現(xiàn)在出現(xiàn)問題。
就只能夠證明你和本尊的訂婚信物被人掉包。”
木鄴身上鮮紅的血煞氣散開,滔滔不絕,
把江淼放到他身上的蠱蟲全部損毀殆盡。
原本拿著紅繩的掌心滲透出血,殷紅奪目,
讓人抓狂。
對于訂婚信物的丟失,江淼并未覺得有哪兒不好,反而覺得是一種解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