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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開程嬌嬌的朋友圈,她新發(fā)了動態(tài)。
配上我三年前就裝修好的三百平別墅的全景圖,還有兩杯捧杯的紅酒,配文:
有家,有你。
我顫抖著手給江臨川打電話,電話直接被掛斷,他給我發(fā)了消息:
在給嬌嬌暖房,員工們都在,不好接電話。
你早點休息,我估計要很晚才回去。
打開監(jiān)控,畫面里沒有江臨川口中的員工們,有的只有穿著我的睡衣的程嬌嬌和已經(jīng)脫得精光的江臨川。
程嬌嬌身型幼小,穿我的睡衣就像是小孩偷穿大人的衣服一樣,格外違和。
但江臨川卻格外喜歡這種感覺,他將程嬌嬌抱在懷里,充滿憐惜地看著她:
你知道我為什么喜歡你嗎,嬌嬌
程嬌嬌搖搖頭,將頭埋在他胸膛蹭了蹭:
不知道,我只知道你是我在這個世界上遇到的最好的人。
從小到大別人都看不起我討厭我,我遭受了太多異樣的眼光。
但只有你,臨川哥,你看向我的眼神里只有喜歡和欣賞。
江臨川笑了一聲,語氣滿是懷念:
我當然不會嫌棄你。
因為我的養(yǎng)妹也是侏儒,如果不是她去世了,說不定結(jié)婚的就是我們兩人了。
話音剛落,程嬌嬌震驚地從他懷里爬起來:
什么養(yǎng)妹
江臨川挑眉:
換個詞,就是童養(yǎng)媳。
總之她去世了,但你出現(xiàn)了,我愛你,嬌嬌。
沈晚棠那個女人跟了我好幾年,再加上公司是她的,我沒辦法只能和她結(jié)婚。
但我愛的是你,嬌嬌——
后面的我沒有再看下去,而是打開了錄像功能將手機扔到一旁。
原來我素昧謀面的江家養(yǎng)妹是個侏儒,難怪江家人從不讓我見她。
也難怪,江臨川會對程嬌嬌這樣特別。
我再度抬頭,看著空蕩蕩的家里掛著的那幅婚紗照,無比的諷刺。
心臟像是被一只大手攥住一樣,疼得我?guī)缀踔舷ⅲ蹨I卻沒有落下,整個人異常平靜。
良久,我拿起手機關(guān)閉錄像功能,按下了發(fā)送鍵,同時撥通了一通電話。
對面男人熟悉的聲音響起:
晚棠,想清楚了
我嗯了一聲,啞聲回道:
嗯,想清楚了。
等我把這邊的事都處理完了,就去總部任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