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楷庭沒回答,葉瑾心說:“你是默認了還是不想回答?”“別鬧了,行么。”葉瑾心一聽這語氣瞬間不樂意了,說:“怎么了,也想和她來個分分合合?”周楷庭不說話了,強勢拉著葉瑾心離開。秦棠買完必需品回到醫院。左等右等,等了半個多小時,程安寧才被推出手術室轉入病房觀察,看她臉色蒼白躺在床上,秦棠很心疼。程安寧醒過來是下午的事了,秦棠一直守在她的病床前,握著她冰冷的手,“都過去了,沒事了。”程安寧眼角滑落一滴淚,就連哭都沒有力氣,默默留著眼淚。很不舒服。清宮哪里會舒服的。還很傷身體。天漸漸暗下來,秦棠給家里打了電話說晚上不回去了,張徵月問她怎么了,她隨便找了個借口,說在朋友家里聚會,張徵月表示理解,又問了男生還是女生,秦棠說是男生,張徵月怕她覺得煩,解釋說:“你是成年人了,本來我也不該多問,但為了你好,啰嗦了幾句,你別往心里去。”“我明白。”說實話,張徵月這個繼母很盡責了,對秦棠也很關心,可昨天晚上在張家老宅那一幕,她不會忘記。秦棠心情很復雜。為什么一個人會有兩面截然不同的面孔......而她也不知道這事該不該和父親說。回到病房里,程安寧的手機在響,她盯著手機出神。“怎么了?誰的電話?”秦棠上前問。“是他打來的。”程安寧沒有拉黑周靳聲的手機號,只拉黑了他的微信號,這會周靳聲打來了電話,不知道是什么事,程安寧莫名的有些慌,不敢接。考慮到病房還有其他人,秦棠壓低聲音問她:“他知道嗎?”“不知道,不能讓他知道。”程安寧咬唇,“就你知道。”“我不會說的,電話我來接吧,你一直不接,他有可能會懷疑。”程安寧將手機遞給秦棠。秦棠走出去接的,她剛喂了一聲,周靳聲便聽出來她的聲音,問她:“是秦小姐?”“你好,周律師。”秦棠心里緊了下,心想周靳聲的記憶力也太好了,一下就聽出她的聲音。“程安寧呢?”“她不太舒服,在掛水。”“哪里不舒服?”周靳聲刨根問底。秦棠不擅長撒謊,那點功夫應付張賀年都不夠,別說是周靳聲了。“生理期,不舒服,到醫院掛水,我在陪她,你有什么事嗎?可以和我說,我幫你轉達。”秦棠手心都是冷汗,緊張的。周靳聲說:“哪家醫院,我過去看看。”“不用了,安寧說不想見別人,她還在休息,你過來只會打擾她。”“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