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安寧抱住她,“棠寶,我很羨慕你,你喜歡的人剛好也喜歡你,還是真心把你當回事的感覺真的很好。”感情這事,說不準的。程安寧又跟沒事人一樣,“棠寶,你不能學我,我就是個深刻的例子。”“寧寧,實在辛苦,要不放棄吧,趁現(xiàn)在還能抽身......”程安寧的情緒,秦棠能感覺得到。一個人的喜怒哀樂都能表露在周身氣場里。程安寧沒有回答。好像已經(jīng)晚了,已經(jīng)深深陷進去了。......秦棠和張徵月約了在商場見面,張徵月帶了保姆,穿著寬松的裙子,戴著墨鏡,保姆在打傘,帶秦棠去逛商場,買了不少東西,要送給秦棠的,秦棠沒收。張徵月說:“都是你爸爸的卡,別幫你爸省錢,他活該,誰讓他和你吵架,要是他問起來,就是我刷的,你別有心理負擔。”秦棠還是不收,委婉拒絕,“我用不上這些東西。”要么說張徵月和張夫人是母女,她們倆送東西都是一樣的,不是包包就是衣服要么奢侈品。“怎么會用不上,你看,這個包你可以休息的時候和朋友逛街時候背,雖然你在醫(yī)院上班,但該打扮還是要打扮的,我認識好幾個醫(yī)生朋友,他們私底下也是很愛玩的。”秦棠沒說話。“好啦,都是一家人,怎么還有隔夜仇呢,都這么久了,你還生氣呢?”秦棠說:“我不想再要他什么東西,不然以后再吵架,我會抬不起頭。”張徵月一聽,情況很嚴重,“秦棠,你別這樣說,都是父女,他就你這么一個女兒,再怎么說,你都是秦家的長女長孫,屬于你的東西,不會有人和你搶。”這話意有所指。張徵月是在安撫秦棠,在為自己肚子里未出生的孩子做謀劃么?秦棠看了看張徵月隆起的小腹,算算日子,有四五個月了吧。接著又逛了會,張徵月帶秦棠去了自己常常光顧的店鋪,給秦棠定做了一套中式馬面裙,說:“你換上這套,我覺得挺好看的,就這樣打扮吧。”秦棠大部分時候是乖巧聽話的,起碼在張徵月看來是的,除了這次和秦父吵架,她離家出走這么長時間不愿意回來,秦棠沒有去換衣服,說:“我不換了,等會我還有事。”“什么事,這么著急么?陪我回趟張家吃頓飯的時間都沒有嗎?”秦棠今天是調(diào)休,上次旗袍沒有還成功,說到底還是得跑一趟張家,而且旗袍帶出來了,本來是想請張徵月幫忙還的,算了,跑一趟吧,秦棠便答應(yīng)了。到了張家秦棠就意識到不對勁。張徵月裝作不知情的模樣,問了張家傭人誰來了。傭人報上身份,張徵月心里明了。帶著秦棠進去打聲招呼。張夫人和一幫身份同等的夫人們在后院賞花喝茶聊天,張徵月帶秦棠過來很快融進去,和夫人們聊了起來。秦棠不善交際,打過招呼后沉默站在一旁,一向當綠葉,襯托那些夫人們,她們才是主角。張夫人叫秦棠過去坐著,秦棠去了,剛坐下,張夫人便介紹起秦棠的身份,說她是張家人,在鼎華實習。著重強調(diào)張家人的身份。一時間,夫人們看過來。秦棠無所遁形,尷尬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