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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6章 (第1頁)

他是真不怕人看見,膽子那么大。好在她穿的是張徵月安排的中式馬面裙,不是光腿的。張夫人說完,秦棠脫口而出一句:“我其實不著急......還在實習,沒、沒什么時間談感情......”張夫人意味深長說了聲:“工作和感情是可以一塊進行,不沖突,這樣吧,你們就先相處著,再過段時間,感情穩定點,再約兩家人正式見個面。”張賀年那天早上明確和張夫人說過別插手秦棠的事,今兒個晚上又當著他們的面再提這事,一副全權幫秦棠做主的態度,更不管秦棠愿不愿意。張夫人又對張賀年說:“你要是想來也成,幫秦棠把把關,我好像記得你和溫聿風是認識的。”張賀年去北城之前,朋友挺多的,尤其是圈子里的,他不是喜歡社交,純粹是喜歡玩,玩的東西多,會的也多,那會年輕氣盛,尤其是賽車,十七八歲的年紀,追求刺激,玩起來都不要命。和溫聿風他們認識也是跟賽車有關。現在成熟了,已經過了熱血一味追求刺激的年紀。張賀年放下筷子,看著張夫人,說:“秦棠又不是小孩,給她相什么親,溫聿風不適合她。”他一開口,秦棠的心臟立刻揪成一團,桌下,他的腿還挨著她,緊緊的,她身上的溫度和他的保持一致,分不清誰更熱一點,她幾次不動聲色挪開,都被他勾著小腿勾回來,后面放棄了,干脆不動。張夫人和張賀年對視,暗流涌動,氣氛一下子就變了,張夫人忍了又忍,裝作若無其事似得,說:“怎么不適合了,秦棠對溫聿風的印象挺好,人家哪里不行了?”“我說不行。”張賀年強勢,泰然自若。張夫人:“你說了不算。”“怎么不算,秦棠是我......”秦棠渾身血液倒回,太過用力,握著筷子的指關節泛白,后頸仿佛千斤重,喉嚨更像是塞滿棉花,動彈不了,更發不出聲音,桌下張賀年的腿又燙,存在感又強。她有種被架在火上燎烤的窒息絕望,連帶耳朵都燒起來,一片通紅。“是我的外甥女,怎么說我這個小舅也得做得盡責點,不能白讓她喊我小舅。”張徵月早就察覺到氣氛的微妙,及時站出來說:“媽,看你們說得,秦棠要是不喜歡,也勉強不來,主要還是看他們自己的意愿,何況秦棠現在還小,又不著急,慢慢來。”張夫人心里頭忍了又忍,剛剛那一瞬間,她很擔心張賀年會說出什么大逆不道的話來,比如那天在秦園,他張口就來說什么秦棠在他床上,那會只有他們倆,他胡說八道沒外人聽見影響不大,就怕在人多的地方說出來。同時松了口氣的還是秦棠,手心已經滲了冷汗來了,說不害怕都是假的,比她想象中的還要害怕得多得多。張賀年慢條斯理夾了菜放秦棠碗里,“是不是,小外甥女。”秦棠不敢抬頭看他,心虛到極點,想起前天在醫院走廊上撞見他和葉繁姿說話那次,她當著葉繁姿他們的面喊他一聲小舅,她覺得,這會他是在“報復”,故意喊她外甥女。張夫人斟酌了會,說:“既然秦棠不著急,那你呢?你總該著急了吧。”在張夫人看來,這兩個人必須有一個盡快定下來,誰都行。張賀年扯了嘴角,“我著急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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