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賀年彎唇笑,知道她不經撩撥。發完消息將手機遞給她,“收好。”秦棠來了壞心思,“不怕我查你手機?”“密碼你生日。”“那我真看了。”光明正大當著他的面解鎖,點開相冊,單獨一個相冊里赫然放著她的照片,認真看了又看,“你怎么有我的照片?”往右一滑。是一張高中時的證件照。像素有些模糊。不妨礙看得出來五官清秀,充滿稚氣。“保存的。”“哪兒保存的?”就連她自己都不知道那張照片是什么時期的。張賀年,“卓岸朋友圈截的。”“什么時候......”“你來北城之前。”“那得多之前?”“你大學畢業那天。”“......”那真的很早了。回到景苑,進屋,秦棠脫了外套一溜煙進了洗手間,憋了一路。上完洗手間出來,看見張賀年在露臺抽煙打電話,她沒去打擾,默默進廚房打開冰箱找雪梨,不出意料沒有,只能網上下單買水果順便買雪梨,很快就送過來了。張賀年一通電話打了很久,進來時,身上冷颼颼的,沒有靠近秦棠,秦棠在廚房燉雪梨。張賀年進了廚房,五官凌厲的棱角仿佛被打磨拋光,如羊脂玉溫和,唇角深深勾著,秦棠一回頭猝不及防對上他臉上的笑意,她也跟著笑:“快好了,再等十分鐘。”張賀年聲帶著顆粒感的沙啞,“多久我都等得起。”第一個七年,等她長大。第二個三年,等她回來。他都等到了。秦棠沒由來傷感,撲他懷里,千萬言語,匯成一句話:“不會了,不會讓你再等那么久了。”......燉出兩碗雪梨水,張賀年喝干凈了。反正晚上在床上張賀年如她所愿,滿足她的癖好,只說粵語,邊說邊做。上限有多高,下限就有多低。他浪蕩起來,斯文蕩漾,很要命。她很不爭氣,軟成一灘水,張賀年神情略微復雜,“咁快?”秦棠又羞又憤,鉆進被窩里當鴕鳥。隔著被子,聽到他低沉的笑聲。氣得秦棠掀開被子露出憋紅的臉,伸手去掐他胳膊,壁燈照亮他分明的五官,流暢的下頜線條和性感的喉結,眼里是能溺死人的溫柔深情。她一鉆出來,張賀年扣住她后腦勺吻上去,含著她的唇碾磨,“你在床上哼哼更動聽。”秦棠閉上濕漉漉的雙眼,任由他撥弄自己軟綿綿的身子,如猛獸一樣律動,在一波又一波的浪潮里沉淪。......陸城來的那天,張賀年在景苑,剛洗完澡,隨便套了件短袖開的門。陸城客客氣氣打招呼,“賀年哥,不好意思,打擾了。”張賀年倒了茶招待,“她還沒起來,你坐會,我去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