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城大表姐的房間里,陸城在門口抽煙。秦棠不好意思當著陸城表姐的面換濕掉的衣物,身上有痕跡,張賀年留的。他屬狗似得,上癮了,高興了,瘋狂之際會輕輕啃咬,好像標記領地,留下痕跡,以證明人是屬于他的。“那你換,我出去等你。”大表姐看出她不自在,年輕女孩都這樣,善解人意出去等了。秦棠這才換上褲子。門口,傳來大表姐和陸城的聲音,“你哪里拐來的乖乖女?”“我剛不是說了么,我同學,可是一塊經歷過生死的。”“什么生死?”“嘿嘿,一塊當過援助醫生,那還不是經歷過生死?”大表姐白了一眼:“可別再有下次了,你還好意思提,要是出什么岔子,你爺爺奶奶,你爹你媽,一干叔伯姨媽都得操心壞,家里就你這么一粒苗苗,求你了,貪生怕死一點行不行。”陸城嘴上敷衍:“行行行,我聽還不行么。”“話又說回來,剛剛那位張先生愈發成熟英俊了。”“張先生?”“張賀年啊。”“你們很熟?”大表姐一臉憧憬:“那倒是沒有,你前幾年在國外讀書,不在家那陣子,他來過幾次,都是找你爺爺,就是我外公。”“表姐,你思春了?”“長那么帥,思一下怎么了,就是沒機會接觸。”陸城心里明鏡似得:“換個思春對象,他不行。”“怎么,你很了解?”陸城摸鼻子,能不了解么,那可是他假女朋友的真男朋友。陸城哼一聲:“比你了解,總之,你換個對象意淫,他有主的。”表姐氣了,不理他,回正廳‘思春’去了。陸城嘆息,勸又勸不了。陸城在國外談了幾個女朋友,家里是不知道的,他一直瞞著,因為沒打算帶回家里,家里一直以為他修身養性,便要安排對象給他,結果他一聽消息,立刻帶了人回來,陸母是有意見的,對秦棠不是太滿意,家世這條不出彩,不太行。在秦棠換衣服間隙,陸母過來了。走路沒聲,嚇了陸城一跳,陸城的煙掉地上,看清楚人后,拍著胸口。“媽,走路帶點聲,要不然我借糊糊的鈴鐺給您戴。”糊糊是陸城養的泰迪,家里大,經常找不到狗,脖子上便系了一個鈴鐺,鈴鈴鈴地,陸母有段時間被吵得想宰了狗。陸母狠狠剜他一眼:“再胡說,老娘把你嘴撕了。”陸城沒皮沒臉笑:“媽,您舍得,我毀容了,女朋友會嫌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