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大學(xué)生?陳湛什么女人沒試過,腦海里莫名閃過一張青澀不安的臉,是秦棠的臉,他唯獨沒試過秦棠這種類型的女孩,不知道做那事時是什么反應(yīng),會是緊張不安?跟森林里迷路的小鹿一樣?想看她另一面是什么樣的。張賀年會瘋吧?“不用喊了。”對其他女人再年輕再好的都沒興致。“老板,還有件事......”“你說。”陳湛點了根煙。“那幫便衣又來了,搞得那些位大老板不敢隨便來,怕被抓到把柄,不怪姑娘們不努力,實在是沒大客戶敢來。”會所注重隱私,里三層外三層防守,對客戶的信息更是猶如上了fanghuoqiang加密,陳湛深暗這些人想玩又怕死的心理,平日里聯(lián)系都是跟大人物們的秘書近親聯(lián)系,避免直接聯(lián)系被抓到把柄。在桉城的會所接二連三出事,北城這些大人物深怕那把火燒到自己,不怎么來玩,女公關(guān)業(yè)績自然一落千丈。陳湛陰郁的五官籠罩在昏暗的房間,厚重的窗簾隔絕外界所有光線,“干不下去不會想辦法?我請你干嘛的?給我添堵?”下屬頓時沒了聲。陳湛拿來手機,撥通一個號碼,換了副態(tài)度:“黃先生,是我,阿湛。”......打完電話,陳湛變了臉,手機狠狠砸在桌子上,姓黃的那位有點地位,在桉城不敢玩,差點出事,陳湛上趕著介紹有了更年輕的妹妹,請姓黃的來玩,姓黃的啰里啰嗦一堆核心重點是不敢,家里盯著緊。沒權(quán)沒去需要依附女方家庭的除了是贅婿,要么就是拿來當(dāng)借口,尤其姓黃的是個軟骨頭,能屈能伸,是個見風(fēng)使舵的好主。陳湛當(dāng)然著急,他開的會所不是拿來接待普通人,普通人充的會員刷的卡遠(yuǎn)遠(yuǎn)不及這些人物一晚上的消費。既要掌握他們的把柄,又要他們口袋里的錢。把柄是留到最后關(guān)鍵時候用的,那之前掏光他們兜里的錢。“葉桓那邊怎么樣了?”陳湛突然問了句。“葉桓在精神病院二十四小時有人盯著,葉家有葉小姐做斡旋,就算葉家懷疑葉桓的病情,也有葉小姐幫忙打配合,不會有事。”陳湛臉色隱晦不明,“你覺得你做得很漂亮?”“除了我們自己人,還有葉小姐,沒人知道葉桓的事了......”“那張賀年怎么知道的?他從哪里聽說?確定不是你們泄密?”“張賀年知道了?”下屬想了想,心想不可能,“精神病院的護士醫(yī)生我們都盯著,有他們的把柄,不可能有人泄露才是。”陳湛情緒高亢,囂張狂笑:“這樣說,是你們蠢不自知,連什么時候泄露消息都不知道。”“老板......”“通知港城那邊,嚴(yán)加看守,無關(guān)緊要的人別遠(yuǎn)離葉桓。”“是,老板。”陳湛撥通葉繁姿的手機,換了副語氣,“你的消息哪里來的,怎么知道張賀年在北城?”“他過年沒回桉城,秦棠又去了北城。”還用得著想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