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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了顧忌以后,南澤源和我相處的越來越好,和眾多戀人一樣親密無間。我們也在鐘翠山舉辦了盛大的成親儀式。
來往的賓客都排到了山腳下,酒壇子都喝空了不少。南澤源滿臉癡笑的緊握我的手,激動地像賓客們介紹自己的夫人。
檀溫言!
舞蹈被不和諧的聲音打斷,大伙都好奇的看著是誰打擾了這場成親儀式。
我看著迎面走來的一臉怒意來勢洶洶的男人,想不出為什么他對我如此這般。
你是誰為什么來砸場子!對于這個不速之客,我毫不客氣。
南澤源擋在我身前,隔絕開了那個男人的視線,將我保護起來。
我警告你,和離書我沒簽,她還是我的太子妃,你怎么敢成親走,跟我回龍宮。
說完,那男子居然來拉扯我的手。南澤源一下就把他推開了。
王母已經(jīng)同意,和離書簽與不簽已經(jīng)沒有意義了。還有你仔細瞧瞧,百靈神女已經(jīng)被王母賜名為檀謹言,和你毫無瓜葛!
裴玄銘奪過一位賓客的邀請書,上面赫然寫著檀謹言的名字。
你竟然動這樣的手腳,早已經(jīng)打好了主意啊!居心叵測!
他越說越氣,竟然閃現(xiàn)到我的伸手,想攔腰抱起我。我閃身躲過,眼中全是對陌生人的抵觸。
他不敢相信之前口口聲聲說愛的太子妃如今竟然不記得自己了,我們成親一千年,你竟然說不記得我了溫言,你好好看看這玉佩,還是你親自挑選送給我的!
你告訴我,你是喝了失憶的藥水了嗎還是南澤源這個chusheng給你做了什么法術(shù),怎么會不記得我們之間的點點滴滴了!
我看著眼前癲狂的男人,又后退了幾步,不想和他說什么。
他不依不饒,從懷里拿出一個罐子跑到我跟前,溫言,這是當初被打碎的骨灰罐,我已經(jīng)把它修好了,里面的骨灰我也盡力搜收集起來了。你父母的墓碑我也修好了,換成了玉碑。
我有點害怕,躲進了南澤源的懷中。裴玄銘掀翻了好幾張桌子,而且還與其他人打了起來,場面一時混亂無比。
南澤源下令讓侍衛(wèi)把他拖走,臨走前他還在凄厲的喊著檀溫言這個名字。
我想問問為什么他會叫我這個名字,可看南澤源生氣的樣子我覺得還是不提為妙。
傍晚時分我回到房間,南澤源在前院和賓客們喝酒寒暄還得等一會才能進來。
屋子里挺安靜的,只有外面幾個侍女守著。我東看看西看看,把蓋頭早就掀起來扔到一邊。
窗戶開了一絲縫隙,白日里那個叫做裴玄銘的男子正蹲在窗臺上要進來。他施法禁了我的聲,我根本無法求救。
你別害怕,我只是想見見你。我是裴玄銘,是你的夫君。你看這個匣子里全都是我們之前的定情物。
匣子里擺放著零零碎碎女兒家的小玩意,還有一張情詩,還有一本手札。
藏頭詩確實是我和他名字,可是我怎么對這個所謂的夫君根本就沒有心動的感覺。
翻開手札,里面寫著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