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箏有種錯(cuò)覺,他這幅樣子,就像后悔了一樣。她平靜地告訴他:“傅硯洲,這一巴掌我記住了。”“程箏。”傅硯洲念了聲她的名字,這兩個(gè)字被他死死咬在唇齒間。程箏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不過,既然他不想打,那她也不用奉陪了。“走,我?guī)闳グ踩牡胤健!彼ё∨旱募绨颉?粗齻兂鲩T的背影,沒有人敢去攔。邵飛宇焦急地朝虞湘湘和雷奕澤使眼色,“不能讓她們走。我老子說了,擦槍不準(zhǔn)走火,如果被人告了連累到邵家,他先把我崩了......”“飛宇。”只聽傅硯洲叫道。邵飛宇后脖子直冒涼風(fēng)。他牙齒打顫:“硯洲......”傅硯洲一步一步走到他面前,緩聲問:“你搜她的身了?”“我只是......”邵飛宇支支吾吾不敢往下說。他心虛自己確實(shí)起了邪念,并且多摸了兩把那雙筆直堅(jiān)韌的細(xì)腿。“哪只手搜的?”傅硯洲的語氣并未展現(xiàn)出什么情緒。這讓邵飛宇心里十分沒底。有了雷奕澤的前車之鑒,邵飛宇此刻怕了。咔。“啊!硯洲,你怎么......”邵飛宇頭上掉落出大顆大顆的汗珠。他的兩條手臂都被傅硯洲卸了,刺骨的疼痛讓他堅(jiān)持不住,癱軟在地上。傅硯洲理了理袖口,認(rèn)真地留下一句話:“以后不要再為難程箏,否則就是我的敵人。”他走了,虞湘湘氣得瘦弱的身板在不斷地發(fā)抖。“湘湘......”雷奕澤粗聲粗氣地來到她的身邊。“你不要難過,有我呢......”他的話還沒說完,虞湘湘就追著傅硯洲跑了出去。“硯洲,你等等我......”雷奕澤只能妒恨地望著他們離去的方向。程箏帶著女孩兒快速走出了酒店,第一時(shí)間打給白越。恰好白越也到了門口,車子緊急剎車,他匆匆下來跑到箏身邊。“她......”程箏予他一記肯定的目光。白越憤怒地踢了下墻柱,咬牙切齒地罵道:“這幫畜牲!”“得先帶她去個(gè)安全的地方,等她平靜下來后,再征詢她的意見、要不要報(bào)警。”這種事,只有當(dāng)事人自己才能決定要怎么辦。白越點(diǎn)頭。兩人扶著女孩兒往車那邊走。在程箏要上去時(shí),徐洋卻把她攔住了。“太太,總裁打電話讓您在車?yán)锏人!边@個(gè)車,當(dāng)然是傅硯洲的座駕。程箏仿若未聞,坐進(jìn)白越的車?yán)铩!疤!毙煅箢^疼,每次遇到太太的問題都很棘手,小心翼翼的,怎么做都怕不對(duì)。白越要啟動(dòng)引擎,徐洋招招手。傅硯洲那輛邁巴赫開過來,擋在了白越的車前!程箏不悅道:“徐助理,你這是什么意思?”徐洋沒辦法,總裁的原話:無論用什么辦法務(wù)必留下太太。這時(shí),酒店門口出來一道高大有型的身影。徐洋眼睛一亮——“傅總,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