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就這樣被折磨很久。“好冷......好冷......”他開始蜷縮著,像新生的嬰兒般脆弱。顧青桐摸上他的身體,冰涼冰涼的。“好冷......”他渾身發抖,牙齒都在打顫,發絲和衣服全都濕了。顧青桐抱住他。她一躺到病床上,男人立即鉆進她懷里,摟緊她的纖腰,頭埋進她溫暖柔軟的胸前。顧青桐明明抱緊了他,掌心不斷撫慰他冰冷的軀體,可他依舊喊冷,他身上的溫度越來越低。顧青桐想起上一次感受到這么冷,是去太p間見她爸的最后一面。她的眼淚是熱的。她抱緊傅硯洲,在他耳邊輕喃:“對不起,是我害了你,對不起......堅持一下吧,求求你了,挺過今晚。傅硯洲,我知道你很難受,求你堅持一下。”男人不斷往她懷里探尋,明明兩個人已經離得近無可進,他卻始終沒有停下。顧青桐覺得要與他融入骨血了。“冷......箏箏,好冷......”顧青桐摸摸他的頭發。她推開他,解開自己的衣扣。又把他的病號服解開。她摟住他,溫暖柔軟的身體毫無屏障地貼著他冰涼結實的胸膛。果然,傅硯洲感受到冰天雪地中的一道爐火,緊緊靠過來。毒y被緊貼著自己的小女人平復下,就像墜入深淵時頭頂的一根麻繩,讓他無比依戀和渴求。“箏箏......箏箏......”他一遍一遍地喚著她。顧青桐偏頭想看他,被他急切地含住唇!兇猛的吻就如猛獸捕捉到獵物,拆骨如腹。“箏箏,我要你......我想要你......”此時的他,又化身為一頭野獸。顧青桐沒有拒絕。“......”疼。被狠狠攻入時,顧青桐疼得閉上眼,咬緊了嘴唇。可身上的男人卻覺得怎么都不夠。病房內動靜很大。質量上乘的床板控制不住地咯吱咯吱響。厚重的病房門也擋不住里面的聲音。保鏢、徐洋和宋少恭聽了整整一夜。除了有些難為情外,他們最擔心的是——他們太太能吃得消嗎?......忐忑不安的一夜過去了。女護工推開門送早餐時,撲面而來濃烈的特殊氣味就連門口的大男人們聞了都感到不適和震撼。可見里面的小女人經歷了什么。女護工也只能站在外面將餐車推到里面一點。她匆匆一瞥,只見床上的男人摟著具柔弱的女性胴體。而那個女人......被子將她捂得嚴嚴實實,只能見到一縷柔順的栗色長發纏繞在男人指間。......又過了足足兩個小時,里面的女人似乎才清醒。“宋助理!”病房里傳來傅硯洲清明的聲音。似乎,還帶著分神清氣爽。宋少恭忙貼著門縫:“傅總,太太,有什么需要嗎?”“去準備一套給太太的衣服,還有,消腫化瘀的藥。”徐洋曖昧地看一眼宋少恭。宋少恭狗腿地答應:“好的,馬上就送來!”“宋助理。”他剛要走,里面突然傳來女人柔弱無力的聲音。他神經一緊!徐洋也凝神去聽。“太太,您有什么需要?”“麻煩宋助理幫我開一盒......事后藥。”徐洋和宋少恭對視一眼。病房內,氣溫驟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