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硯洲雙手插兜,立在程箏面前。
在她一眨不眨的目光下,他抿了抿薄唇,開口:
“我說了,自從遇到你,我都在為你而活,心里、眼里都是你,每天想的全是你。我只求一個你愛我。可我覺得......”
他嘆口氣搖搖頭。
“你并不愛我。”
程箏平靜地問:
“你憑什么說我不愛你?”
“你愛我嗎?愛我,為什么拋下我和孩子,跟白越去吃飯?為什么你們那么難舍難分,明明開了兩輛車,他還非要送你回來?你剛剛跟他在外面說什么了,那么激動?他抱著你,你還摸他的手......”
程箏聽不下去了。
“你......你眼神怪好的呢。”
傅硯洲聽她都不辯解一下,白了臉。
他咬著后槽牙要轉過身,被程箏扯住。
“白越是因為著急,我也沒有摸他啊,我只是拍拍他的手,我們兩個是親人。”
傅硯洲盯著她,悶聲道:
“那你們說什么了?他一副要闖進來找我的樣子,怎么?他想把你從我這里搶走?你呢?你想跟他走嗎?”
他漸漸變得步步緊逼。
程箏沒想到從他嘴里會說出另外一個故事。
這根本就是沒影的事。
“我......我跟白越在說他和我另一個女同事的事情。他們兩個相互喜歡,但一個立場不堅定,另一個寒心跟別人相親去了,我想給他倆牽線搭橋”
傅硯洲目中明顯錯愕。
不過,他依然懷疑。
“一點都不像,他抓著你說話、他要進來找我算賬的樣子,一點都不像你所謂的他跟別的女人有情感糾葛。程箏,我再給你最后一次機會,跟我說實話。“
程箏有些氣。
他竟然這樣上綱上線。
可她又不想告訴他:你老婆要被人噶/腰/子,白越找你是想讓你看好我。
她是真的心疼他,他已經為她耗了太多心神,讓他喘口氣吧。
而且傅謙剛剛當選,她如果說了,傅硯洲再發瘋去找許麗茹,鬧出什么事......
她又不是廢物,自己能解決的事先自己解決。
“我說的都是真的,我那個女同事叫馮雨柔,不信你去查查有沒有這個人。”
傅硯洲與她四目相對,他眼中充滿不甘。
他承受不了。
他承受不了如果程箏不愛他的后果。
程箏捂著鼻子咳幾聲,拉著他進去。
“你快去洗澡,一身的煙味。我跟你說,你跟孩子們在一起的時候身上絕不能帶一點煙。”
她把他推進浴室的同時,傅硯洲一把扯住她。
“干嘛......”
“陪我洗。”
“我都洗完了。”
傅硯洲從唇間擠出幾個字:
“程箏,你是不是不愛我?”
“......”
程箏真的發現,這個男人好幼稚啊。
像個孩子一樣,沒有安全感。
他是真的很糾結這件事,需要反復確認,她愛他。
最終,她答應了,被他拽進浴室,釘在墻上......
傅硯洲給他們兩人洗了澡,緊緊抱著她睡了。
......
第二天一早,程箏要去上班時,傅硯洲叫住她:
“你每天開車上下班多辛苦,我讓司機接送你吧,我也放心。”
程箏一聽,他要開始看得她很緊。
“不要。”她直接拒絕。
傅硯洲只能暫時作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