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風(fēng)平浪靜,眾人順利地穿過了那片廣袤無垠的向日葵森林。然而,因?yàn)橹鞍l(fā)生的那件事情,即便眼前的風(fēng)景如詩如畫、美不勝收,大家卻都無心欣賞。
只見白骨一臉怒容,氣鼓鼓地對著李耀東抱怨道:“哼!剛剛你為什么要拉住我啊!我本來就打算去指責(zé)那個地包天的家伙呢!再說了,我事先布置小型隔絕陣法,那可是我的先見之明好不好!”此時的白骨心中滿是憤懣和不快。
聽到這話,李耀東只能無奈地苦笑一聲,并輕輕搖了搖頭說道:“哎呀,你呀還是太過年輕稚嫩啦。要是你真的說自己提前布置了小陣法,那不就等于把把柄送到別人手上了嘛!”
他頓了頓,接著解釋道,“你想想看,在這周圍有如此眾多的高手護(hù)衛(wèi)著,誰會沒事兒干還特意自己提前布置一個小陣法呢?而且這個小陣法可不耗費(fèi)普通的靈液哦,它所需要的可是灌木靈液呢!這種靈液何其珍貴,你難道不清楚嗎?也就只有像你這樣含著金鑰匙出生、從小就使用喬木靈液的大小姐才不會在乎這點(diǎn)消耗吧。可即便是作為堂堂三王子的我,也僅僅只是用過少量的喬木靈液而已啊。”
白骨柳眉倒豎,沒好氣地回道:“怎么就不能是本小姐我有未卜先知、高瞻遠(yuǎn)矚的本事呢?”李耀東嘴角微微上揚(yáng),露出一抹不屑的笑容,毫不客氣地繼續(xù)懟道:“哼,依我看啊,只有那些心懷不軌、做賊心虛之人,才會像你這般事先精心布置一切!”
白骨一聽這話,心中的怒火瞬間被點(diǎn)燃,如同火山噴發(fā)一般洶涌而出。
她怒目圓睜,雙手叉腰,對著李耀東怒吼道:“你這無恥小人,竟敢污蔑本小姐內(nèi)心有鬼?明明是你血口噴人!”
然而,盡管此時的白骨憤怒至極,但她心里卻很清楚,李耀東所言不無道理。若不是方才李耀東眼疾手快地拉住了自己,那地包天定然會揪住此事不放,借機(jī)大做文章。
可難道真要搬出白家的赫赫威名來強(qiáng)行壓制他人嗎?雖說白家在這葉之境可謂是權(quán)傾朝野、一手遮天,就連當(dāng)今圣上都對其忌憚三分。但白骨向來鄙夷這種仗勢欺人的行徑。
白骨自知理虧,與李耀東爭吵下去也討不到什么好處,于是憤憤然地將頭扭到一邊,看向車窗外。此刻,馬車正平穩(wěn)前行,速度不快不慢,恰到好處。
而腳下的道路也算平坦,并無太多顛簸之處。車內(nèi),白晶對于二人之間的爭執(zhí)仿若未聞,始終安靜地端坐在角落里默默修煉。
李耀東見狀,轉(zhuǎn)頭對白骨說道:“我說你呀,還是趕緊也修煉一會兒吧!在這葉之境,可是強(qiáng)者為尊的世界。倘若失去了家族的庇護(hù),咱們就如那砧板上的魚肉,任人宰割,成為待宰的羔羊。”
可白骨依舊賭氣般地將頭撇向窗外,對李耀東的勸告置若罔聞。見此情形,李耀東無奈地?fù)u了搖頭,輕嘆一聲后,便自顧自地盤腿坐下,閉上雙眼,進(jìn)入了修煉狀態(tà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