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她也知道這事情急不得,所有成婚禮節(jié)魏南姝都想給也會給南宮翎。
無關(guān)喜歡,只是因為他是誕下孩子的父親,況且這里是女尊世界,女方給的體面越多,男方就更不會被人輕視。
對此她也沒什么異議,只是想著要把結(jié)婚的吉日定的近一些。
看女兒的樣子像是在發(fā)呆,梁小侍無奈的嘆了口氣,沒辦法看來還是要靠自己。
又恨鐵不成鋼的交代了魏南姝幾句便離開了,這時候魏侍郎快要回府了。
魏南姝清凈的吃完飯之后,在曲趣詢問要去茶樓聽曲兒,還是斗舍賭錢的行程之中另辟蹊徑。
“小……小姐,你說什么?”曲趣詫異的問道。
魏南姝不滿的嘖了一聲道:“蛐蛐兒,我看你是皮癢了是吧,你小姐我說今天要看書,聽懂了嗎?”
曲趣看看窗戶外面,有些奇怪今天的太陽也沒從西邊升起啊。
最后在魏南姝越來越不善的眼神之中,捂著屁股跑出去了。
沒一會兒她又捧了一大堆書搖搖晃晃的走了進(jìn)來,此時魏南姝正百無聊賴的發(fā)著呆。
等醒過神來看著面前的書海眼皮跳了跳。
沒辦法無論是原身還是她本人,想要科考都得從頭開始。
她在心里給自己加油,做好心理準(zhǔn)備拿了書堆上最高層的一本翻來準(zhǔn)備學(xué)習(xí)。
……
……
……
不對,十分有一百分的不對勁兒。
魏南姝咬牙切齒的質(zhì)問曲趣:“死曲趣兒,這都是什么東西!我看是我太久沒和你比劃了是不是……”
書頁上,兩人各種姿勢的動作在魏南姝的眼前。
曲趣覺得自從小姐從參加丞相宴會就越來越奇怪了,這不是她最愛讀的研究生命和諧的文學(xué)巨著嗎?
看著曲趣完全不惶恐反而有些奇怪她為什么生氣的樣子,嘆了口氣,很正常,現(xiàn)在的她對于曲趣變化太大了,她一時t不到是再正常不過的了。
她頭疼的捂住腦袋:“我要正常的書,正經(jīng)考試,科考的書懂嗎?這些……這些東西都給我燒了……”
她用力的拍了拍書桌,灰塵嗆的魏南姝咳嗽了幾聲。
這倒不是下人偷懶不打擾,這兒是書房,原身最頭疼的地方,她覺得自己是庶女吃喝玩樂就好了,讀書什么的還是嫡姐來吧。
梁小侍寵她也就隨原身去了,魏侍郎倒是想說些什么,但是她一說原身,梁小侍的眼淚就來了,所以這書房真的就起到了一個占地作用。
聽小姐說要把這些名著都燒了,曲趣有些不舍,她有些委屈回答道:“小姐,你不是說你最討厭看的就是那些之乎者也嗎?那些東西自從您不進(jìn)學(xué)之后早就打包送給灶房了……”
曲趣這么一說魏南姝這才想起來,她想了想干脆起身道:“行了我自己出去逛逛,你待在家里把書房給我收拾出來。”
看著魏南姝的身影,曲趣撓了撓頭,小姐這是受什么刺激了?
看著面前的經(jīng)典要全燒了曲趣還是有些舍不得,這里的書有些小姐看完她還沒看完呢,她想了想找出幾本經(jīng)典中的經(jīng)典藏在書柜中,這才心滿意足的出去喚人來打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