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翎沉吟良久,只聽吱呀一聲,窗戶被推開一個小縫,他如同小動物一般試探性嗯伸出沒有任何攻擊力的爪子。
魏南姝連忙朝里面探去生怕南宮翎有什么不適,見他臉色紅潤,擔(dān)心這才微微的放下一些。
不過她還是問道:“南宮翎你最近有沒有什么難受的地方?”
她對他向來直呼其名,南宮是他的姓,而翎才是他的名,南宮翎總會在魏南姝說出最后一個翎字的時候覺得心里癢癢的。
看著魏南姝不似作偽擔(dān)心的表情,雖然奇怪她為什么會這么問依舊老實的搖了搖頭。
無論南宮翎說什么她總是十足相信的,于是這才算是徹底放下心,想著才幾天大概也出不了什么癥狀。
正想對南宮翎說明天的安排的時候外面?zhèn)鱽硪魂噭屿o,魏南姝皺眉下意識的想要離開,不然被抓到了她作為女子還好,南宮翎的名聲就徹底的壞了。
南宮翎卻主動的抓住了他的手,一雙潔白如玉指如削蔥根的手,緊緊的握住她,魏南姝著魔一般順著他的力度進了房間。
因為尊重她極少進入這里,偶爾進來也是盯著地板不敢多看。
待南宮翎將她藏在床上,隱在為了避蚊的紗帳之中她才醒過神來。
正要掙脫卻聽見門被直接踹開了,她這才嚇的不敢動彈。
“南宮翎!”
語氣囂張充滿了敵視。
只見來人一身火紅的華麗衣裳,正是南宮煜。
他進了屋明明屋內(nèi)清香他卻揮了揮手捂住鼻子像是聞道什么怪味兒一般。
躲在房梁上的死士正要猶豫要不要直接讓南宮煜昏迷扔出去的時候卻收到南宮翎威脅的目光。
那些話本子都說了,偶爾露出自己可憐的地方會讓女方更加憐惜。
南宮翎半躺在魏南姝的身前,冷冷道:“三弟,真是稀客,來我這兒做甚……”
看著南宮翎一副虛弱的樣子,南宮煜生怕自己被傳染了病氣,現(xiàn)在距離南宮翎兩三步的位置抱著手居高臨下的看著他。
不過是個不知背景的低賤男人生的庶子,他能主動踏入他這兒偏遠處都是看的起他了!
也不知道母親為什么對他如此疼愛,再三叮囑自己不能來打擾他。
南宮煜本就是家中最小的孩子,被丞相和丞相夫人寵愛的無法無天,除了皇女皇子能讓他高看一眼,其他人他通通都不放在眼里。
他沒有回答南宮翎的問題,只是自顧自的說道:“聽說你明天也要參加狩獵會?”
還不等南宮翎回答他又道:“明天你跟著南宮岷,然后趁機把這個下給他!”
這是命令的口氣,順著他把用油紙包著的藥粉扔向南宮翎的方向。
南宮翎沒有伸手去接,于是那藥包就落到了地上。
他也不管,大搖大擺的來,又大搖大擺的離開,連門都懶的關(guān)上。
從南宮煜口中的語氣魏南姝感覺到平常南宮翎的日子并不好過,莫名的她有些難受。
南宮翎抓著魏南姝的手并沒有放開,反而用了點力氣回握,南宮翎感覺到手上溫?zé)岬募∧w,沒有說話,木門似乎被風(fēng)吹動只聽嘎吱一聲,被緊緊的關(guān)上,整個房間里獨留他們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