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沈斌手中拿著各種小東西,不斷在空中揮舞著什么,嘴里喃喃自語,不停跪拜。
臺下。
“蕭家主,難道我們就這么讓杜家順利進(jìn)行大祭?我們兩家努力了這么多年,才沒有給他們與祖地接觸的機(jī)會,若因為此次大祭出現(xiàn)意外,導(dǎo)致我們多年的心血付之東流,你甘心嗎?”
林申焦急道,不停催促。
蕭梓榮自然不甘心,可表面功夫需要做足。
“別急,杜家一代代傳下來,血脈已經(jīng)非常稀薄,連先祖是否認(rèn)可都不一定。”
“萬一呢?”
“沒有萬一,我主持大祭多次,早已將石像摸清,不可能出現(xiàn)意外。”
蕭梓榮非常自信,那石像就只是石像而已,沒有任何出奇之處,故而,杜家不可能憑借這次大祭翻盤!
林申皺眉,最后還是選擇相信他,靜靜等待。
在大祭開始時,在杜家的一個雜物間內(nèi),躺著兩個人。
杜哲與杜示自從被司途折磨昏迷后,直到今天才清醒過來。
兩人發(fā)現(xiàn)自己被封住穴道,無法動彈,無法開口說話。
唔——,唔——
兩人試圖制造聲音引起屋外人的注意,同時嘗試著突破穴道封鎖。
可既然是司途下的手,那就不可能被他們輕易沖破。
嘗試無果后,兩人選擇放棄,可眼睛卻在四處亂轉(zhuǎn),思索著如何逃脫。
“大長老,二長老。”
這時,屋外傳來聲音在呼喚他們。
兩人重新看到希望,繼續(xù)制造聲音。
終于,那扇門被推開,一個穿著杜家弟子服飾的男子露出腦袋。
看到兩人這般模樣,臉色大變,連忙上前:“大長老二長老,你們怎么了?沒事吧。”
杜哲幽幽看了他一眼,他們這個樣子你說是有事還是沒事?
他用眼神示意這個弟子,他們被封住了穴道。
好在這個弟子還不算太傻,知道自己無法幫到長老,于是去找其他長老。
不多時,杜哲與杜示二人像猴一樣被十多人圍觀,看著他們凄慘的模樣,想笑又不敢笑,憋的難受。
諸位長老合力才解開他們身上的穴道。
重獲自由的杜哲兩人眼中滿是仇恨的光芒,恢復(fù)自由的城的話語權(quán)很重,他說完,其他家族的修士紛紛起身,全部涌向祭壇,決不能讓杜家有翻盤的機(jī)會。
“殺!祖地中的寶物是我們的,杜家滾出去!”
無人在意杜家最后會怎樣,只關(guān)心自身的利益。
噌!
司途站起身,看向涌來的眾人,眼中殺意暴漲。
聽著這群人的大喊,不知道的還以為杜家是一切的罪魁禍?zhǔn)住?/p>
“哼,一群偷盜者,我不介意給他們一點(diǎn)教訓(xùn)。”
他的幽漠風(fēng)炎最適合群攻,面對這樣的局面,有天然優(yōu)勢。
“伯父,您繼續(xù)主持大祭,我來攔住這群人。”
“這怎么行?”
杜詩怡著急,這不是一兩個人,可是成千上萬的修士啊,而且還有蕭梓榮這個凝丹境后期強(qiáng)者,怎么能靠他一人來抵擋?
“還有其他辦法嗎?”
師姐在這里,司途必須要保護(hù)好他,不然怎么跟陸文青與奕辰交代?
不過他的壓力也非常大,獲勝的希望渺茫。
眼看眾位來勢洶洶的修士離他們只有數(shù)米遠(yuǎn),每個人臉上帶著丑惡的表情。
左前方的蕭梓榮與林申就要發(fā)動攻擊時,石像發(fā)威了。
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