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望楚根本沒有料到我會在這個時候回來,甚至闖進他的房間里。
他的手機直接被我奪走,電話那頭的人還在詢問著‘文章’的細節。
我冷哼著,對電話那頭道:“別急,很快就得幫忙寫施望楚是怎么變成豬頭的新聞。我送你們上頭條!”
說完,我掛斷電話,用力上前就是一拳擊中他的眼眶。
“你真是對我舍得下手筆,為了誣陷我,連這么像樣,這么有規格的酒會都能被舉辦出來。我還真是小看你了。”
施望楚被我一拳打蒙,好一會兒才緩過來。
“你,你怎么回來了?”
“我什么都沒有做,當然會回來。怪只怪你做戲不做全套,不能將我置于死地。”
我蹲下身,一把拎起他的襯衣:“我受夠你了。本以為讓你失去繼承資格,你多少能老實幾天。沒想到你這是一刻都不想安穩。”
說完對著右眼:“江亦,你再敢碰我一下我去告訴媽,讓她收拾你!”
“收拾我?犯錯的人是你,她憑什么收拾我?”
說著,我便起身抓著施望楚的頭發將他在地上拖行。
不是要去找姜文怡嗎?我帶他去找。
“你松手,你他媽給我放手!江亦我就應該殺了你解恨......”
手中的施望楚傳出殺豬般的慘叫聲,不停地在我手中掙扎著。
我也不知道哪里來的力氣,拖著他死死不松手。
“你最好老實一點,不然等你被我拖到姜文怡那里時,恐怕得掉落一半的頭發。”
所幸這段路不是很長,姜文怡的房間離施望楚的房間很近。
我一腳踹開姜文怡的房門,將被我打成熊貓眼的施望楚丟了進去。
此時,姜文怡正閉著眼念著手上的佛經,第一時間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情。
但在她聽見動靜之后,睜眼的那一瞬間,驚訝的不知所措。
“阿楚,阿楚你的眼睛怎么回事?”
她迅速起身捧著施望楚的臉細細看著,滿眼的擔憂止不住地溢出來。
施望楚哼哼唧唧地喊痛,也不說是我揍的。
不過不用他說,姜文怡也知道我站在這這事跟我就有脫不開的關系。
“江亦,你又在這發什么瘋?好好的人被你打成這樣,我非要告訴你爸不可!自己都被懷疑著帶進去做調查了,還在這里打人?”
她抱著施望楚,厲聲指責我。
我看著那本從她手中掉落的經書,忍不住冷笑:“就你,也配念佛?若是佛祖知道你做的這些事情,還會保佑你嗎?”
姜文怡一愣:“你說這話是什么意思?江亦我警告你有些話,你不該胡說八道。我和佛祖都不是你能褻瀆的。”
“你難道不知道我今天進去的事情,跟他有關嗎?你既然知道,還任由他發瘋?”
我盯著姜文怡的眼睛問,她躲閃著不敢回看我。
“是你自己和那個男明星有爭執,這總不假吧這難道也是阿楚唆使的嗎?”
簡直胡攪蠻纏!
“好,那我問你。海城幾家頭部汽車制造廠家為什么不敢與我合作?這事總該跟你有關系吧?”
這事我想了一夜都沒有頭緒。
但今天上午這些事情卻讓我生出預感。
制造廠商拒絕與弧度合作這事兒,絕對和他們倆脫不開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