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掏出手機(jī),剛想給施景誠或者姜文怡打去電話,施望楚卻笑道:“晚了。”
“施望楚前幾天突然間中風(fēng),已經(jīng)躺在醫(yī)院里了。”
“什么?”我不敢相信這是真的。
來這兒之前,他明明還好好的。
還能與我爭辯,還會出去找別的女人,這樣的人怎么可能突然就病倒了?
“是不是你對他做了什么?”
轉(zhuǎn)身,我沖過去拎著施望楚的衣服,只想再將他狠狠揍上一頓。
施望楚卻發(fā)出陰冷的笑意:“現(xiàn)在還只想著打我嗎?難道你不應(yīng)該擔(dān)心你父親的病情怎么樣了?”
“趕緊飛回去吧,免得出些什么意外,連最后一面都見不著。”
我冷哼道:“這么想支我回去?這才是你真正的用意吧?”
一腳踹在他的腹部,施望楚在地上滾了一圈,像只狗一樣趴在那。
思來想去,我將電話打給仰天。
“施景誠出事了?”我焦急地問道。
電話對面的仰天明顯一愣:“有這事?我怎么不知道?”
我不禁開始疑惑,按理來說,仰天不應(yīng)該不清楚這事。
“你去LA之后沒幾天,施總就出差去了,一直沒有回來的消息。”
仰天如實(shí)說著自己所知道的一切消息。
我微微皺眉,感覺事情有些蹊蹺,但又說不出來到底是哪里奇怪。
“那姜文怡呢?”
“她,她很久沒有回莊園了。聽人說一直與施望楚在一起。”
“你知道施望楚在哪嗎?他現(xiàn)在就在我身邊。”
“什么!”
仰天十分詫異:“這怎么可能!”
“他不單單是人來了,還帶著代理總裁的任命書來的。”
要知道,我都沒有這種親簽的任命書。
有的話,是可以跳過新人培訓(xùn)的。
可問題是,這種任命書須得施景誠和姜文怡同時簽字,并經(jīng)過董事會的同意才能拿到。
這種我都未必能拿到的東西,施望楚到底是怎么得到的?
這件事里,散發(fā)著些讓人覺得怪異的感覺。
“這樣,你趕緊查一下這到底是怎么回事,要快。”
“好。”
與仰天掛斷電話后,我又給施景誠和姜文怡分別打了好幾通電話,但都沒有人接聽。
我與他們距離太遠(yuǎn),也不可能因?yàn)閾?dān)心就立馬飛回去。
此刻我要考慮的是,如果施景誠真的出問題,威樂怎么辦。
這畢竟才是我上任的第一天,集團(tuán)內(nèi)部還有太多的事情我不明白。
“這下,你該信了吧?我沒騙你。”
施望楚得意洋洋地站起身:“你看,你雖然身處總經(jīng)理的崗位,但是現(xiàn)在執(zhí)行總裁可是我。你說我,有沒有撤你職的能力呢?”
難怪他今天被我揍了兩次都不生氣,原來他早就留有后手在等著我。
“你幾斤幾兩我能不知道?施望楚,你跟我說句實(shí)話,是不是誰在背后指導(dǎo)你了?”
我緊緊盯著施望楚的雙眼,明顯在他眼中捕捉到一絲緊張的神色。
“少在這炸我,只要是我想的,就沒有我拿不到的。江亦,你也會怕你也會擔(dān)心?你要不直接承認(rèn)比我弱不就行了?”
原本我只是在懷疑,但是此刻看著他不停狡辯的樣子,我就明白今天發(fā)生的這件事。
一定是有人有預(yù)謀有計劃的安排。
對方是誰?目的又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