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4年的溫州春夜,像個裹著咸腥海風的神秘女郎,悄無聲息地籠罩著整個城市。
陸明遠像只受驚的兔子,躲在紡織廠廢棄的鍋爐房里,懷里緊緊抱著酸枝木算盤,仿佛那不是算盤,而是一顆隨時會baozha的雷。
他哈出的白氣在算珠上凝成水珠,突然,他發現一顆珠子的反光格外刺眼。
在忽明忽暗的爐火映照下,那抹冷光竟與霍氏集團zousi的電子表零件如出一轍!
“溫度不一樣!”陸明遠突然想起陳永康總念叨的“算盤經”:“好算盤會喘氣,每顆珠子都有自己的脾氣。”
他猛地扯下襯衫布條,像個老中醫給病人把脈一樣,小心翼翼地貼在算珠上。
酸枝木的溫潤觸感中,果然藏著幾顆異常冰涼的珠子,金屬芯的寒意透過布料,在他掌心烙下細密的麻癢。
“咔嗒!”當陸明遠用林曉蕓的剪刀撬開在月光下閃爍:“都別動!”
她甩出的閃光彈照亮整個港口,趁亂將陸明遠和林曉蕓推進漁船。
發動引擎的瞬間,她對著追兵豎起中指,珍珠美甲在火光中折射出彩虹:“告訴你們老板,國安局的算盤,他還撥不動!”
漁船破浪而行,陸明遠終于吐出膠卷。
林曉蕓用剪刀小心翼翼地展開,眼淚突然砸在照片上:“這照片里的軍官……是廠長辦公室掛著的那位!”
她顫抖著指向膠卷角落,軍功章上的編號與紡織廠車間主任的工號完全一致。
秦雪梅叼著棒棒糖掌舵,魚尾辮在海風中飛揚:“恭喜二位,成功解鎖溫州最大的驚天秘密。”
“不過別急著感動——”她突然掏出個bp機,屏幕上跳動著新的指令,“下一站,咱們去會會這位‘雙面廠長’。記得把算盤擦亮點,這次要算的,可是叛國賬!”
陸明遠握緊林曉蕓的手,又摸了摸懷里的算盤。
算珠在月光下泛著溫潤的光,仿佛在訴說著一個道理:
再復雜的密碼,也抵不過人心的赤誠;
再黑暗的迷局,終將被勇氣的光芒照亮。
而這場用算珠與信仰書寫的傳奇,才剛剛翻開新的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