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在葉勝人還在醫(yī)院里,住在張春花的隔壁。
其實副官真的將那個藥給葉勝吃了。
只是因為老頭制作藥丸的原料用的是葉蘭心的血,葉蘭心和葉勝不是真正的父女,那個藥沒有發(fā)揮它的作用。
雖然血是假的,但是藥里面的蟲子是真的。
蟲子一進了葉勝的身體里,就在他的身體里橫沖直撞。
為了抵抗蟲子的侵蝕,葉勝身體里的免疫細胞在和病毒打架。
所以葉勝一直在發(fā)高燒,燒到暈了過去,現(xiàn)在還沒有醒過來。
“你是葉旅長的人,如何處置你是葉旅長說的算,你最好祈禱葉旅長能夠順利醒來。”
顧屹寒扔出冷冰冰的一句話。
男人癱坐在地上,臉上沒了神采。
他做了太多的錯事,到頭來,他一切都失去了。
他這樣窩囊的人,活在這個世界上還有什么意義呢?
顧屹寒看著男人的眼中失去神采,又補了一句。
“葉旅長出來之前,你暫時關禁閉,不過可以讓你的家人來看你。”
聽到這句話,副官瞬間瞪大了眼睛。
他的家人嗎?
他的心中有一個想法,可是他卻不敢說出來,他怕這一切都是他的空歡喜一場。
“你的妻子和兒子。”
顧屹寒這句話一說出來,男人瞬間淚如雨下,誰知道他等這句話等了多久。
他這些日子,擔心受怕,即思念家人,又不想背叛葉旅長,他的心里一直在打架。
他這段時間沒睡過一個好覺,甚至有的時候還會想,不如自己就這樣死了算了。
可是這樣太窩囊了。
別人都是戰(zhàn)死沙場,為國捐軀,而他卻是zisha在一個角落。
這不是他理想中的方式。
直到今天,聽到顧屹寒親口說出這句話,他懸了這么久的心才放下來。
他覺得,他死而無憾了。
可是,讓他更驚喜的還在后頭。
“你兒子的手還在嗎?”
蘇瑾在她單手身后問道。
“當然在了,那是我的孩子,他還那么年輕,就遭受這群chusheng非人的虐待。”
想到這里,男人氣得渾身發(fā)抖,久久不能平靜。
“把這個東西給我吧,我想辦法給你接上。”
蘇瑾說出了這句話。
副官瞬間愣在了原地,他從來沒有想過,他兒子這個手竟然還能接上。
“可是對方是切的手指,過了這么久,有的手指可能已經(jīng)腐爛了。”
副官說道。
不是他不相信蘇瑾,而是蘇瑾說的這件事情,太讓人震驚了。
已經(jīng)被砍掉這么久的手還能接上來嗎?
如果真的能接的話,這個蘇醫(yī)生該是怎么樣的人才啊!
想到那個胡子頭發(fā)全白了的老頭在蘇醫(yī)生的面前都不是對手。
副官對蘇瑾的聲音信任又上升了一個水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