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人有需要,自有想接客的姑娘。沒有需要,可以只聽琴賞曲,只是這種素消費也不便宜就是。
好在百花樓里的姑娘們不論是舞蹈還是小曲跳的、唱的都不錯,逐漸的多了些文人遷客,好詩酒雅事。
許侍郎他們議事的時候內屋是有個姑娘撫琴的,只是琴音低緩,沒什么嘈雜之音罷了。
姬無良:“盯著這個百花樓,看看他們到底是誰的人?”
“是。”一個黑影應聲后又消失不見。
威遠侯回府就知道了事情的全貌,握緊了拳頭,該死的,就說大男人逛什么街?這不就出事了?
想到王源瘦弱的樣子騎著驚驢,又想著北山的險峻和危險,心里七上八下的。此時城門早就關了,想出城門就得有手令。
姬無良攥著手里的腰牌握緊又松開,又握緊,轉身要出門時,何儒華恰好推門而入:“侯爺這是要出城?”
姬無良沒搭理他,知道還問,卻被何儒華擋住了路:“侯爺可知道,這令牌是太后所賜,每用一次太后都會知道,你想讓王先生失蹤的消息提前傳到太后耳朵里嗎?”
姬無良成功被阻住了腳步。若說太后恨的,姬無良可以說出很多人,但想弄死的人里,,曹德福接了個消息悄悄挪到了皇帝身旁,給換了盞參茶低聲道:“陛下,那個威遠侯的幕僚王源好似出事了。”
皇帝批閱奏折的筆一頓,曹德福趕緊接著:“說是將近酉時時從北城門路過時被歹人驚了馬,哦,驢,一路沖上了北山,現在音信全無。”
皇帝徹底放棄了手里的奏折,道:“威遠侯干什么吃的?連個幕僚都護不住?”
曹德福心里腹誹:那可是咱們大魏的大將軍,又不是近身侍衛,咋可能時時護持左右?
“當時威遠侯不在,歹人倒是會抓時機。王大人身邊就跟了五個侍衛,但是據說那驢子驚了后跑得飛快,其他人的馬追不上。等追過去時突然就沒了蹤跡。”
皇帝的臉色有些沉,因為這個王源,自己的日子不知好過了多少?
至少母后都沒有時間插手前朝政事了。這要是沒了,這日子要是回到從前,都不堪設想!
“派出鷹衛,全力查找王源下落。”
“諾。”
“先瞞著宸兒,別讓他跟著添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