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可真沒人性!”她直接開罵,聲音因為憤怒而微微發(fā)顫,“我就算去做保姆,東家也不會這么苛待我,好歹能吃上頓飽飯,看看你們,讓我做菜,做完卻只能眼巴巴看著這些空盤子,我就這么賤嗎?”
刀疤男瞧著安若初不管不顧地叫罵,心里直發(fā)慌,一個勁兒地朝著她瘋狂使眼色,眉毛都快擰成麻花了,可安若初根本沒搭理。
眼見場面要失控,刀疤男心急如焚,轉(zhuǎn)身從一旁端出一碗菜,擱在桌上,大聲說道:“給你留著了。”
這才讓安若初的叫罵聲戛然而止。
她一屁股重重坐在凳子上,也不顧什么形象,端起碗就大口大口吃起來。
此刻也徹底想開了,干脆放飛自我、破罐子破摔,心里想著,等把這些人惹毛了、受不了了,說不定就把自己放走了。
沈默緊盯著狼吞虎咽的安若初,看著她毫無顧忌的模樣,一個念頭在心底悄然滋生。
他突然想把這個渾身是刺的瘋女人收為己用,為自己干活。
這時,刀疤男湊到他身邊,小聲問道:“老大,晚上這個女人睡哪里?咱這兒可沒多余的空房間了。”
沈默薄唇輕啟,吐出四個字:“睡我的房間。”
刀疤男先是一怔,隨即心領神會,臉上浮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點頭哈腰道:“好的老大,那我先去忙了,這個女人就交給老大您了。”
說罷,他麻溜地轉(zhuǎn)身離開。
吃完飯,沈默帶著安若初來到自己房間。
沈默指了指角落的沙發(fā),言簡意賅:“今晚你睡沙發(fā)。”
安若初沒吭聲,徑直走到窗邊,心里盤算著從二樓跳下去逃走的可能,可看到窗戶上裝的防盜窗,希望瞬間破滅。
她望著窗外黑暗的天色,心中五味雜陳,忍不住想:顧司宴發(fā)現(xiàn)自己失蹤了嗎?他會不會報警,會不會著急地四處找自己呢?
沈默怕安若初趁自己睡著偷跑出去,直接把房間從里面上了鎖。
鑰匙掛在了脖子上。
這一舉動被轉(zhuǎn)過身來的安若初看了清清楚楚。
她的視線落在了沈默腰上的槍上。
腦子飛速一轉(zhuǎn),主動提議:“我給你按摩吧,我的手法很不錯的。”
沈默嘴角浮起一抹不易察覺的冷笑,一眼就看穿了她的小心思。
卻還是應道:“好啊。”
隨后,他脫下鞋坐到床邊,背對著安若初。
安若初深吸一口氣,抬手搭在沈默肩膀上,裝模作樣地按起來。
按了幾分鐘后,手慢慢開始往下移。
沈默嘴角不自覺翹起。
此時,安若初的手離槍只有一只手掌的距離,成敗在此一舉,她心一橫,手如閃電般靠近。
可沈默反應更快,像蟄伏的獵豹,瞬間出手快速抓住她的手,猛地一拽,安若初整個人不受控制,被他拽到床上。
不過安若初也不甘示弱,落床瞬間一個翻身,竟把沈默壓在身下,雙手毫不猶豫地朝著他的脖子掐去。
沈默眼中閃過一絲詫異,緊接著迅速抬腿,用力一頂,將安若初頂?shù)揭贿叄弥g隙,他迅速一個翻身,把安若初死死壓住。
安若初被壓得動彈不得,雙手被他鉗制在頭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