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安若初的驚叫陡然拔高,“蕭景琰!你的手往哪摸呢!”
蕭景琰這才驚覺掌心觸到一片溫軟,觸電般縮回手時,整個人已經紅得像只煮熟的蝦子。
“對、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眼前的男人緊張的手足無措。
就像個小傻子一樣。
安若初看著他,試探著問:“要不,你幫我把繩子解開,我自己脫?”
蕭景琰此刻大腦一片漿糊。
只能機械地“嗯”了一聲。
他僵硬的雙手從正面環過她的腰去解反綁在背后的繩結。
這個姿勢讓他不得不貼近她的前面,鼻尖幾乎要觸碰到她起伏的胸口。
蕭景琰瞬間石化。
心臟怦怦直跳。
安若初心想,還真是個小傻子,讓他做什么就做什么。
半天后,繩子依舊沒有解開。
“發什么呆呢?解繩子啊!”安若初催促著。
蕭景琰如夢初醒般猛地后退幾步,一個踉蹌差點摔倒。
安若初看向他,突然瞪大眼睛:“蕭景琰!你...你流鼻血了!”
“什么?”
蕭景琰慌忙抬頭,果然感覺到溫熱的液體從鼻腔涌出。
他手忙腳亂地抓起桌上的紙巾堵住鼻子。
直到指縫間的殷紅漸漸止住。
他踉蹌著走進洗手間,冰冷的水流沖刷過發燙的面頰,鏡中的男人眼眶泛紅,額前的碎發還滴著水珠。
他盯著鏡中狼狽的自己。
怒罵一聲:“蕭景琰,你真是沒用,怎么能讓一個女人牽著鼻子走?”
幾分鐘后~
他再次走到安若初跟前的時候。
安若初看著他狼狽的樣子,忍不住輕笑出聲:“蕭景琰,你這反應,倒是比我想象中純情多了,等等......你該不會還是處男吧?”
蕭景琰惱羞成怒地反駁:“你才是處男!你全家都是處男!”
安若初不慌不忙地挑眉:“知道鴨子身上哪里最硬嗎?”
“哪里?”蕭景琰下意識接話。
“嘴啊~”
她拖長聲調,目光意有所指地掃過他的唇,“就跟你現在一樣。”
蕭景琰被激得徹底豁出去了,一把上前拽下她的牛仔褲。
“內衣也要脫嗎?”安若初笑得越發張揚,被綁著的手腕輕輕晃動。
蕭景琰好奇的問:“你這女人怎么這么不知羞恥?”
“那我該哭嗎?如果我哭了,你就能放過我?”
“.....不能。”
“那不就得了。”
說著故意挺了挺身子,“來啊,不是要拍嗎?鏡頭對準點,把我拍的好看點。”
蕭景琰被她這副無所謂的姿態徹底打敗。
這他媽哪像個女人?商場上的老狐貍都沒她這么難搞。
蕭景琰煩躁地掏出手機對著她胡亂拍了幾張。
“這就完了?”安若初歪著頭,語氣里滿是戲謔,“我pose都還沒擺好呢~內衣都還沒脫,你寫拍得也太沒看頭了吧?”
蕭景琰將手機塞回口袋。
“我...我可沒你這么不知羞恥!”
安若初挑眉道:“你拍都拍完了,總該給我松綁了吧?”
蕭景琰抿著唇走過來,彎腰拾起地上的剪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