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柔一行人齊刷刷地看向安若初,紅發女人趾高氣揚地抬了抬下巴:“你,過來給我們開酒。”
安若初將香煙漫不經心地叼在嘴角,走到茶幾上利落的打開所有的酒。
“在這種封閉的包廂里抽煙,你什么意思?”嚴柔皺眉,嫌惡地用手在面前扇了扇。
安若初吐出一口煙,鳳眼微瞇著掃向那幾個正在吞云吐霧的男人。
“他們抽得,我抽不得?”
紅發女人猛地拍了拍桌子。
“你搞清楚自己的身份!我們是尊貴的VIP客人,想怎樣就怎樣!而你......”
她涂著艷紅唇膏的嘴角扭曲著,“不過是個端茶倒水的服務員,也配在客人面前抽煙?”
安若初不緊不慢的吸了一口煙,吐出。
“不好意思,在這里,我就是規矩。”
“你瘋了吧?”
紅發女人尖聲叫道,鑲著水鉆的指甲直指安若初,“一個打工的也敢這么囂張?真當自己是老板娘了?”
安若初突然輕笑出聲,優雅地將煙頭按滅在水晶煙灰缸里。
她俯身湊近,挑了挑眉,自信開口:“只要我愿意,我就是這里的老板娘。”
嚴柔嘲笑著:“安若初,你以為我哥對你那點興趣,就能讓你飛上枝頭變鳳凰?”
她輕蔑地上下打量著安若初,“就你這種身份,連我們嚴家的門檻都摸不著。”
安若初不慌不忙地掏出手機,紅唇勾起一抹勝券在握的弧度:“這么篤定?那不如...我們賭一把?”
“賭什么?”嚴柔問。
“就賭...”安若初故意拖長音調,“你哥會不會說娶我。”
“你!”嚴柔氣得渾身發抖,“不要臉!就算我哥真的喜歡你,但是也絕不會娶你。”
安若初笑著說:“就賭500萬,我現在就問你哥,若他說娶,你給我500萬,若他不答,我給你500萬。”
紅發女人立刻煽風點火:“嚴柔,跟她賭。”
包廂里鴉雀無聲,那幾個曾被教訓過的男人面面相覷。
他們太清楚安若初在嚴修謹心中的分量了。
嚴柔最終咬牙切齒道:“好!賭就賭!”
她惡狠狠地盯著安若初手中的電話。
“我倒要看看,我哥會不會被你這種下賤貨色迷昏了頭!”
安若初的手指懸在撥號鍵上微微發顫。
她比誰都清楚,嚴修謹雖然多次表白,卻從未提及婚娶之事。
但是已經開賭,沒辦法再回頭。
她只能硬著頭皮按下通話鍵。
“嘟——”
電話接通的瞬間。
嚴修謹低沉磁性的嗓音帶著罕見的急切穿透揚聲器:“若初?這可是你第一次主動打我電話,是出什么事了?還是...你想我了?”
包廂內落針可聞。
安若初瞥見嚴柔她們譏諷的冷笑。
她深吸一口氣問:“嚴修謹,你…”
喉頭突然發緊,不敢問下去。
“若初?你想說什么?”嚴修謹問。
嚴柔突然嗤笑出聲,紅唇無聲地做著口型:“你、輸、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