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就這樣叫我名字,這樣我會更加興奮!”
“......”
......
***
就這樣,嚴赫梟半騙半迫的纏著安若初,又折騰了兩個小時。
結束時,安若初渾身脫力的軟在他懷里,連指尖都泛著淡淡的粉。
嚴赫梟薄唇輕輕蹭過她汗濕的額頭。
“還要繼續嗎?我體內的毒好像還沒清干凈,還......”
安若初聞言一顫,立刻抬手捂住他的嘴,眼尾還泛著未褪的紅。
她氣息不穩,聲音軟得發顫。
“有完沒完了?”
嚴赫梟扣住她的手腕,舌尖曖昧地舔過她的指尖,眼底暗色翻涌,像只蓄勢待發的野獸。
“......”
安若初挑眉,挑釁道:“這算不算色誘?”
他灼熱的呼吸噴灑在她敏感的指縫間:“那你...上鉤嗎?”
安若初輕笑。
“只有累死的牛,沒有耕壞的田!”
安若初忽的收手,一個利落翻身將他反制在身下。
發絲垂落問,她指尖輕劃過他繃緊的胸膛,眼尾挑起瀲滟的弧度。
“今晚…有種就別停。”
嚴赫梟喉結重重一滾,掌心撫上她染著薄汗的臉頰,拇指摩挲過微腫的唇瓣。
暗啞嗓音里浸著危險的寵溺。
“好啊…今晚…你別哭著求饒。”
安若初唇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突然狠狠咬住他的下唇。
這個帶著報復意味的吻很快被嚴赫梟反客為主,他扣住她的后腦加深這個吻,兩人的呼吸徹底亂了節奏。
她的唇瓣沿著他滾動的喉結一路向下,在鎖骨處不輕不重地咬了一口。
嚴赫梟悶哼一聲,猛地將她打橫抱起,幾步就將人抵在了艙門上。
“乖,別亂動。”
又貼心的拿了一個軟墊。
動作溫柔的與眼中的欲色形成鮮明對比。
“若初...我們換個地方,繼續…”
......
***
天邊泛起魚肚白,晨霧中的海面泛著細碎的金光。
嚴赫梟倚在欄桿邊,指尖輕輕梳理著安若初被海風吹亂的長發,讓她靠在自己胸膛。
“我真是小看你了。”
安若初望著漸亮的天際,聲音還帶著些許慵懶,“原來你是頭累不死的牛。”
“呵呵…”
嚴赫梟笑了,笑的沒心沒肺。
他捏了捏她泛紅的臉頰,嗓音里含著饜足的沙啞:“我是耕不死的牛,你是種不壞的田,我們是天造地設的絕配。”
安若初瞥了他一眼。
“天亮了,該回去了。”
腰間的手臂突然收緊,嚴赫梟將人往懷里帶了帶。
“再留兩天好嗎?艙里物資足夠,要是吃完了,我還可以海釣。”
安若初雙手抵在他胸膛用力一推。
“真的該回去了,昨夜一整夜未歸,他們肯定在到處找我。”
話音未落就被拽進滾燙的懷抱。
嚴赫梟耍賴般收緊手臂。
“我不管,昨夜是你救了我,我這人向來有仇必報,有恩必還。”
他忽然低頭咬住她耳尖,含糊道:“既然你不肯讓我負責,那你必須得對我負責,你救了我,我這輩子就是你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