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拿起手串,輕輕蹲下,抬頭望著她:“若初,這是給你的見面禮,我給你戴上吧。”
“謝謝二哥!”
南宮若初笑著伸出手腕,眼里閃著期待的光。
南宮徹取出手串,動作輕柔的繞在她的腕間,珊瑚泛著溫潤的光澤,襯得她的手腕愈發白皙。
“好漂亮呀!”
南宮若初抬手晃了晃,手串發出細碎的碰撞聲,像一串輕快的音符。
她看向南宮徹,認真的說:“二哥,你送我的手串,我會天天戴著的。”
南宮徹看著她眼里映出的笑意,像是被染上了暖意,自己也跟著笑了起來。
“好,初初喜歡就好。”
封之珩為了和南宮若初的哥哥們搞好關系,突然拽起南宮徹,顧司宴和封南川也緊隨其后,連帶著旁邊的南宮晟,南宮翊,往陽臺走,背對著客廳圍成一小圈,肩膀時不時湊在一起,嘀咕聲壓得極低,像在密謀什么重要大事。
南宮若初沒心思探究他們的小動作,只是抬手盯著腕間的珊瑚手串。
血紅色的珊瑚在光線下泛著細膩的光澤。
這是親哥哥送的,是血脈相連的證明,指尖摩挲著珠子,歡喜像氣泡似的在心底不斷冒出來。
她忽然想起蕭景寒脖子上被她扯斷的鏈子,那是他母親留給他唯一的東西,以前她沒什么多大感覺。
此刻指尖觸到自己的手串,才忽然懂了。
親人送的東西,哪里只是個物件,分明是沉甸甸的牽掛和念想。
若是這手串斷了、丟了,大概就像心里某塊地方也跟著空了。
她突然覺得更加對不起蕭景寒了,是時候重新彌補他了。
手機屏幕突然亮起。
“叮叮”的提示音響起。
南宮若初劃開屏幕,是紀淮澤的消息。
短短一行字跳進眼里。
「安姐,我們分開吧,再見。」
沒有鋪墊,沒有解釋,甚至連標點都透著一股利落的決絕。
南宮若初捏著手機的手指頓了頓,屏幕的光映在她臉上,讓她一時沒反應過來。
這是被甩了嗎?
剛才還被親情暖意烘得軟軟的心,瞬間像被冰水澆透,緊跟著騰起一股火。
憑什么?
從來只有她不想繼續的份,什么時候輪到別人先說分開?
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怒火直沖頭頂,她幾乎是憑著本能點開撥號界面,手指用力戳著紀淮澤的號碼。
卻發現電話已被拉黑。
“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