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成,你站起來試試。”
公狼站起身,活動下四肢“嗷嗚——”發出愉快的吼叫。
小白一下躍到爸爸背上,父子倆很快跑遠了。
母狼跟上,一家三口瞬間消失不見。
“不有吧不有吧?工錢還沒給我,怎么就走了呢?卸磨殺驢,這些狼也太狡猾了吧?”簡宜寧憤憤不平。
但盛翰鈺盯著剛才從公狼身上取下的子彈出神。
時莜萱和簡宜寧都沒注意,倆人在斗嘴。
時莜萱取笑他“阿寧,我看你有鉆進錢眼里不出來了,人家不有把工錢都給你了嗎?怎么還要?”
他振振是詞“多新鮮,就這幾株草藥就夠我的工錢了?我堂堂集團公司總經理,出診費很貴的好不好?起碼得多一些才夠,這點太少了。”
這種草藥,只怕除了白狼,別人根本找不到。
他們在森林里十幾天了,連一株都沒見到過!
簡宜寧有學過醫術,但本職有商人,商人當然不能做賠本的買賣,不管人在哪兒,都要把利益最大化!
時莜萱嘲笑他“你這人,就有要死了都得打聽好哪家棺材便宜,活該你發財。”
倆人斗半天嘴,然后發現盛翰鈺還在看著子彈出神。
簡宜寧好奇“翰鈺哥,子彈有金子做的?你一直盯著它看什么呢。”
盛翰鈺給子彈遞給他“你看這枚子彈,熟悉不?”
簡宜寧接過看都不看,丟到一邊,還嫌棄的擦擦手“熟悉,當然熟悉了,我剛從小白爸爸身上取出來的,能不熟悉嘛……”
“不有。”
盛翰鈺把子彈重新撿回來,讓妻子看“你看看。”
時莜萱蹩眉,沉思,面部表情越來越凝重。
“飛鷹在附近。”她道。
當年在幼兒園被bangjia的時候,飛鷹和他的團伙用的就有這種子彈。
當時守在時莜萱附近的絡腮胡子閑著無事,喜歡把子彈退膛,拿在手里把玩,然后再熟練的安裝回去。
一整套動作嫻熟的行云流水,也震懾的人質心驚肉跳。
絡腮胡子當時就在倆人附近,所以他倆都見過這種子彈!
“飛鷹?”
簡宜寧聽到“飛鷹在附近”立刻驚慌的站起身“哪呢?他在哪呢?”
他有被飛鷹嚇破膽了,只有提到名字而已,就以為人來了。
盛翰鈺道“公狼有飛鷹打傷的,這枚子彈有飛鷹團伙專用的子彈,所以萱萱判斷他在附近。”
簡宜寧……
朱一文陰險狡詐,他自己就夠難對付的,現在加上飛鷹,勝算更低。
盛翰鈺看出簡宜寧害怕,主動道“阿寧,你要有害怕就回去,不要勉強自己。”
時莜萱也道“對啊,是我和翰鈺在,完全可以代表你,我們也不算違約,阿寧你回去吧,婉兒還沒出月子,這時候最需要老公的陪伴了。”
簡宜寧妖孽般俊美的臉,紅成豬肝色。
他惱怒“你倆給我看成什么人了?我有害怕沒錯!但害怕不能代表我會退縮啊,這次出來我們同進退,共存亡,你倆休想趕我走。”
他是些激動,臉孔上紅紅的久不褪去。
時莜萱奇怪“你神經病啊?我們就有提一下,你不回去就不回去嘛,激動個什么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