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叫許嘉禾,跟喬安染從小就是死對頭,哪哪都不對付。原因很簡單,霍家那位太子爺霍然喜歡喬安染,許嘉禾又暗戀霍然。許嘉禾做夢都想得到霍然的喜歡,偏偏喬安染輕而易舉就能得到,還不珍惜。這讓她嫉妒又惱火!前幾年,霍然去了國外歷練,至今未歸。她追去國外,也得不到霍然的半分青睞。只能灰溜溜的又回來。變本加厲的跟喬安染不對付。喬安染跟顧如煙側(cè)目看過去,發(fā)現(xiàn)蘇意晚竟然也在。她是跟許嘉禾一起來的。這兩人怎么會湊到一起?喬安染雙手環(huán)胸,“老娘愿意,關(guān)你屁事。上次給你的教訓(xùn)還不夠?”“你怎么那么粗鄙不堪!”許嘉禾指著她,氣紅了臉。“昂,可惜你的霍然哥哥,就喜歡你口中粗鄙不堪的我!”她知道許嘉禾在意什么,故意用話去針對,看著她氣得要死又無計可施的樣子,喬安染愉悅的勾唇。“許嘉禾,你這般蠢笨如舌,直接喝一碗啞藥算了!”“我告訴你,霍然哥哥早就不喜歡你了!”許嘉禾高傲的抬起下頜,“等霍然哥哥回國,我父母就會上門霍家,商談我們的婚事。”“是嘛?”喬安染面色不改,“那就恭喜你美夢成真了!”這是變相在說她白日做夢,異想天開。一直沒說話的蘇意晚,輕輕柔柔開口,“顧小姐,好巧啊,在這也能遇到。”顧如煙睨了她一眼,淡淡開口,“怎么著,我跟你很熟嗎?下次見到我,大可不必打招呼!”“你這人怎么說話?意晚好心跟你打招呼,你別不識好歹!”許嘉禾打抱不平,扭頭挽住蘇意晚手臂,“你干什么自討沒趣。她是喬安染的朋友,物以類聚,下次離她們遠(yuǎn)一點,會咬人的。”這是罵她們倆是咬人的瘋狗。喬安染上前活動著手腕,不緊不慢,“許嘉禾,你剛說什么,我沒聽清楚,你再說一遍。”“喬安染,你要干什么,難不成想要對我動手嗎?這兒都是監(jiān)控,你要是敢對我動手。我就告你故意傷人!”因為周圍有人還有監(jiān)控,許嘉禾說話都有了底氣。喬安染扭動手腕的動作一頓,輕笑,“對哦,你提醒我了。等下次找合適的機(jī)會,我再教訓(xùn)你!”或許是在喬安染的手上吃過太多虧,看到喬安染臉上似笑非笑的笑容,下意識的發(fā)怵。“你要是敢打我,等霍然哥哥回來,不會放過你的!”虛張聲勢!她會怕霍然?開什么國際玩笑。“就算是霍然在,我也敢當(dāng)著他的面揍你。”喬安染朝著她假意揮了揮拳頭,嚇的許嘉禾躲到蘇意晚的身后。蘇意晚擋在許嘉禾面前,維護(hù)道,“顧小姐,管管你朋友,她嚇到許小姐了!”“嚇不死!”顧如煙勾唇,“裝什么弱勢群體?”蘇意晚咬唇,“顧小姐,我對你從未有過敵意,你沒必要說話夾槍帶棒,爭對我吧?你可以說我,但許小姐是無辜的。”“嘖!”“你對我是沒敵意…”顧如煙漫不經(jīng)心,“只不過是對我老公感興趣而已。更想將我取而代之。”話落,在場的所有人目光落在她的身上,帶著或多或少的探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