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沈妙言便慢慢站了起來,只是,剛剛跪的時(shí)間太久,起身時(shí)膝蓋有些鉆心的疼,沈妙言強(qiáng)忍著坐在了旁邊的椅子上。待沈妙言剛坐下,皇后便開口詢問道:“聽聞沈小姐前些日子將自己的庶姐推進(jìn)了河中,還污蔑她與三殿下兩人有染,可是真的?”“回皇后娘娘,妙言斗膽問上一句,皇后娘娘聽何人說的?若是…”“大膽!皇后問你話你只管答便是,竟還敢反問皇后娘娘?”未等沈妙言說完話,一旁的齊嬤嬤便站了出來,她瞪著眼,大聲訓(xùn)斥道。沈妙言一臉莫名奇妙的看了齊嬤嬤,這老巫婆怕是腦子有病?皇后這樣問她,她當(dāng)然也要先問問這些污蔑人的謠言從何而來的,這有什么大不大膽的。沈妙言蹙了蹙眉,開口道:“嬤嬤此話差矣,娘娘問我話,我自然要先搞明白此話是如此傳過來的,又從哪里開始傳的,只有弄清楚娘娘具體聽了哪些話,妙言才好繼續(xù)說下去。”沈妙言頓了頓,繼續(xù)說道:“況且,妙言雖詢問了皇后娘娘,卻也是恭敬有禮,都說娘娘菩薩心腸,從不輕易責(zé)罰旁人,怎得如今娘娘還未開口說話,齊嬤嬤便要一臉的喊打喊殺的,這是何意?”齊嬤嬤頂著皇后娘娘一等嬤嬤的名號活了大半輩,宮內(nèi)還從來沒有人敢如此與她說話,當(dāng)場臉色不好了起來。剛想開口說話,便被皇后的一個(gè)眼神制止住。“無妨,嬤嬤也是為了本宮,沈小姐莫介意,本宮是聽宮中的妃子和宮女們,偶爾議論起說畫舫游湖之日,你將自己的庶姐推下水了。”“回娘娘,您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啊。”“當(dāng)日,長姐對我說她邀三殿下游湖,讓我同去,我?guī)状瓮泼撘矝]能逃脫過去,誰知那日她存了心思將我引到湖邊,要伙同她的婢女將我推下水,說我搶了她的位置,霸占了三殿下殿下。”“臣女想著三殿下如此英俊不凡,善良溫雅之人,怎會喜歡上臣女如此粗鄙之人,便和長姐理論起來,奈何長姐一時(shí)激動(dòng),推臣女時(shí)被臣女躲了過去,這才自己掉入了湖中。”“哦?如此說來是你那庶長姐自己的錯(cuò)了?”沈妙言一臉堅(jiān)定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開口道:“沒錯(cuò)!”“那坊間傳言你和三殿下之事,可是真的?還說你庶姐腹中懷了三殿下的胎兒,傳言可屬實(shí)?”皇后拿起面前的茶杯,輕輕抿了一口。“娘娘也如此說了,既是傳言,自是當(dāng)不得真。”“臣女對三殿下一向只有敬仰,打心底里的尊敬與敬佩,并未有男女之意,只是庶姐與三殿下具體詳情,臣女也不知,只知道那日太醫(yī)診脈說庶姐已懷了身孕。”沈妙言回答道。“那么說來,你與三殿下傳言之事是假的,你庶姐懷孕之事雖是傳聞卻也是真的,你庶姐想要陷害推你入水之事是真的,那為何她落了水你卻毫發(fā)無損?聽聞當(dāng)日要請?zhí)t(yī)也是你提起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