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蘇軍和鄧娟看到那一片三華李的果苗時,不由得極為震驚。前幾天被尿素肥腌的干癟已經(jīng)快要脫水干枯的三華李果苗此時此刻卻像參天大樹的枝葉那般飽滿圓潤,充滿了勃勃生機,在這個所有李子樹都要光禿禿的冬季,那枝頭卻是長出了幾片翠綠的嫩葉!在這落葉滿天、枯枝滿樹的冬季,這鮮嫩翠綠的葉子不啻于滾滾的春雷,讓蘇軍、鄧娟、蘇鐵河面如土色。這根本不可能!但是事實就在眼前,讓他們都不得不相信!這是一個奇跡!“去看看其他的!”蘇軍冷著臉,說道。不一會,蘇鐵河和鄧娟就回來了,慌慌張張的,“哥,不好了,我那片山地上的李子樹全部都長出葉子來了!”菜園子旁邊的是蘇鐵河的山地,他親自給那些果苗灌的尿素肥,那些果苗的情況他自己知道,根枝已經(jīng)被尿素肥腌死,所以他才那么理直氣壯的敢去跟蘇銘和楊靜茹要錢!“哥,這到底是什么回事?。吭趺此麄兊墓鐩]事,我們的菜還枯死了?!碧K鐵河嘀咕道,“難道又是山神的懲罰?”“滾!去他媽的山神!”蘇軍氣的都快瘋了。蘇軍和蘇鐵河兩人沒有絲毫的辦法,想破了腦袋都想不出有什么好辦法,他們現(xiàn)在心痛的無法呼吸,二十萬啊,那可是二十萬??!對于蘇軍這樣的創(chuàng)業(yè)模范,也是一筆巨款!他不可能像蘇銘那樣拋出十五萬連眼都不眨一下,蘇軍搖搖晃晃就要跌倒在地......這一次,徹底的完了!天亮以后,外出的村民們看到那山地上的翠綠的嫩葉,都不由得沸騰了!“那些李子樹苗活了!”“真的?這不可能吧?”“真的,千真萬確,我親眼看到了那些李子樹長出來的嫩芽,嫩綠嫩綠的,如果不是我門前那幾株桃樹還沒開,我還以為現(xiàn)在是春天呢!”“哇靠,這是怎么回事?。俊薄拔梗懵犝f了嗎?所有的李子樹都發(fā)芽了!”“不是吧?昨天不是還鬧得沸沸揚揚的嗎?”“嗨,你不知道,我聽說啊,是蘇軍的堂弟蘇鐵河用尿素肥埋在李子樹的樹根,把李子樹的根莖腌死,隨后找蘇銘和楊村長要錢呢!”“這也太無恥了!”“嗨,你以為蘇軍那一家子是什么好鳥,壞的腳底流膿啦!”“你們聽說了嗎,蘇軍家里的那些菜在一夜之間全部枯死啦!”“真的???這不可能吧,他的那些菜最少也有十畝吧,就算拿鋤頭鋤都要小半個月啊?!薄翱隙ㄊ菆髴?yīng)啦!你看他們做過的那些都是些生孩子沒屁眼的事??!絕后都是輕的!”兩天后,蘇軍來到了張神婆的家里。蘇軍實在是沒辦法了,若是繼續(xù)這樣下去,恐怕他就要破產(chǎn)了。面對著一尊被煙熏的頗有幾分歷史陳舊感的神像,張神婆面色冷峻,雙眼空洞,神游四海?!疤鞄煟懿荒軒臀覀兓膺@一次劫難???”蘇軍實在是沒辦法,陪著笑臉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