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際上,蘇銘對于毒藥的經(jīng)驗并不多。
但是,毒藥本來便是屬于醫(yī)學(xué)中的一種,在仙武世界,醫(yī)圣對藥物有著極為高深的造詣,在他的理念中,在宇宙中,藥從來不分有毒和無毒,只有合適還是不合適。因為,任何一種藥物,只要把握好劑量,毒藥亦可治病,無毒之藥也能變成劇毒。
再加上,蘇銘在大學(xué)的時候,中藥是必修科目,在逛圖書館的時候,蘇銘偶爾還會翻一翻什么藥性大全之類的書,在繼承了醫(yī)圣傳承之后,蘇銘也搗鼓過一些毒藥,但平日里基本上沒有派上用場,誰知道這個笑面書生卻自己送上門來,成為了蘇銘的第一個實驗品。
噗通!
“哈哈,這個混蛋也有今天。”玉機子得意洋洋,踉踉蹌蹌的站起來,在笑面書生的身上踹了一腳,笑面書生沒有任何的反應(yīng),反而玉機子身上的傷口又開始裂開了,潺潺流血。
蘇銘翻了翻白眼,“你能不能消停點?要不我去給你拿幾個單位血給你輸一輸?”
“他怎么一點反應(yīng)都沒有?這樣不夠盡興啊。”玉機子渾然不覺,興奮的問道。蘇銘走過去,踹了他一腳,嘀咕道,“哎,第一次試驗,量把握不好,太多了!”
戒殺僧和玉機子毛骨悚然,駭然的看向蘇銘,“你對他下了毒?”
“對啊。”蘇銘笑瞇瞇的說道,“這個家伙可沒安好心,準(zhǔn)備用蒙汗藥將我們?nèi)糠诺梗乙云淙酥肋€治其人之身,我配的蒙汗藥可能藥性重了一點,哎,果然是實踐出真知啊!我還是實踐的太少了!”
說完,蘇銘看向了戒殺僧和玉機子。
“喂,我們還是病號啊。”玉機子感覺到不妙,瞪大了眼睛,“你不要亂來......噗通!”
“什么叫做亂來?雖然沒有簽同意書,但我在醫(yī)院實習(xí)的時候這種治療叫做鎮(zhèn)靜!”蘇銘看著倒在地上一動不動的玉機子,笑瞇瞇的說道,“這樣的治療能夠減少病人的狂躁,平穩(wěn)血壓,減少傷口出血。”
戒殺僧頭皮發(fā)麻,雙掌合十,長宣佛號,“阿彌陀佛......蘇施主,意欲何為?噗通......”
“使者大人,我們這是......”黑寡婦眨了眨眼,有些奇怪。
蘇銘揮了揮手,讓黑寡婦出去,看著并列躺在一起的戒殺僧、玉機子、笑面書生三人,摸索著下巴,蘇銘用火眼金睛把三人的全身上下掃了一個遍,蘇銘的嘴角微微抽搐,火眼金睛差點保持不穩(wěn),金光渙散,片刻之后,蘇銘從玉機子的褲襠里摸出了三枚拇指大小的漆黑的小圓球,看著沾滿血跡、上面還沾著幾根毛的小圓球,蘇銘深吸了一口氣,強忍著往玉機子臉上招呼幾拳的沖動,控制著太陽真火巧妙的將血跡和毛發(fā)給灼燒干凈,滿意的打量著三顆圓球。
三枚圓球漆黑的外殼讓它看上去堅硬無比,入手沉重,如真正的鐵球一般充滿質(zhì)感,事實上,這種漆黑的小圓球正是難得的鐵皮朱果,生長在峨眉山深處,戒殺僧和玉機子便是為了尋找這鐵皮朱果而與白猿交戰(zhàn),最后反而被笑面書生暗算,為了保住這三顆鐵皮朱果,玉機子也算是處心積慮。
“收了報酬,現(xiàn)在也應(yīng)該辦正事了。”蘇銘笑瞇瞇的把鐵皮朱果收入了九陽戒中,慢悠悠的出了門,臨出門前還讓黑寡婦看好笑面書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