櫻花島國,金星座城市中心。在這寸土寸金的地段上,竟然有一處偌大的莊園,占地足有幾百畝,里面殿宇樓閣隱藏在綠樹成蔭中,安靜得身處鬧市,仿若遠郊清凈森林中。譽滿內(nèi)外的櫻花島國漢方醫(yī)術(shù)代表門派——萬誠堂,總部便設(shè)立于此。前廳還算熱鬧,后院則畢竟得仿佛兩個天地。院中,一老一少對坐在一張石制棋盤邊,兩人手中各自捻著一枚棋子。落子安靜,這本不是一場博弈,僅僅是技藝切磋而已,兩人都心平氣和。吱呀一聲。院門被推開,一名弟子小心翼翼的走了進來,站到了棋盤的石桌旁,不敢出聲打擾兩人。“有什么事?”持黑子的老者開口道。他看都沒看到弟子一眼,目光和心思還停留在棋局上。“堂主,大島滿、下野孝、筑地英二和千葉由美紀(jì)四名弟子從華國云城挑戰(zhàn)歸來......”那弟子立刻躬身沉聲開口道。“哦?帶回了什么戰(zhàn)利品?”那位老者,萬誠堂的堂主,神宮寺淳一的心里完全沒有他的弟子會輸?shù)目赡堋D堑茏由袂榫狡攘艘幌拢啪o張的開口道:“......沒有戰(zhàn)利品,他們......輸了......”“你說什么?!”神宮寺淳一震驚抬頭,手里的黑子緊緊的攥在手心中。“是不是消息有誤?”坐在神宮寺淳一對面的是即將繼承他衣缽的親孫子,神宮寺真一。神宮寺真一皺眉看向那弟子問道。“沒,沒有,比試過程被直播了,他們四人都輸了,而且輸給了同一個華國中醫(yī)師......”那弟子說話的聲音越來越小了。窸窸窣窣。沒見神宮寺淳一有什么表情變化,但是被他捻在手心中的那一顆黑子,卻被研磨成了粉末,從指尖簌簌落下。神宮寺真一便知,爺爺這是動真怒了。“我想,戰(zhàn)勝他們四個的那位華國中醫(yī)師應(yīng)該是華國最頂級的那幾位中某一位吧?”他趕緊對那弟子詳細(xì)問道。這也是在安撫爺爺——雖然華國中醫(yī)整體落寞,人才凋零,但畢竟人口基數(shù)大,其中最拔尖的那幾位比如祁道庸,大島滿等人若是輸了倒也情有可原。神宮寺淳一的面色稍稍緩和了一些。那弟子愈發(fā)的不敢說話了。“怎么了?”神宮寺真一敏銳的察覺到了,皺眉追問道。那弟子只好搖了搖頭。“戰(zhàn)勝大島滿等四名師門兄弟的并非華國名醫(yī),而是一個名不見經(jīng)傳的年輕人,剛剛開始在云城展露頭角沒超過半年,目前我們收集到的信息只知道他的名字叫葉昊......”那弟子說到這里便住了口。“沒了?”神宮寺真一驚訝道。“沒了。”那弟子老老實實地點了點頭。“光知道他的名字有個屁用!知己知彼才能百戰(zhàn)百勝,不知道還不趕緊去查!給我把他祖宗八輩都給查出來,特別是他的醫(yī)術(shù)到底是跟誰學(xué)的,學(xué)了哪些,馬上安排人去查!”神宮寺淳一憤怒地拍打著石桌,對弟子下令道。“是是是,堂主息怒,我們馬上去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