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你想的那么簡單。” 洪氏嘆了口氣,轉身示意丁姨娘回屋休息。 等蘇衍與丁姨娘離開,她才看著蘇鳶溫和道:“小鳶,你知道為什么鄭家外派這么遠也要帶著兄弟父母嗎?” 她不等蘇鳶回答:“因為世事就是如此,若你沒有族人,沒有親友?就算你家產萬貫信不信也能一夜消散。 娘知道你聰明有能力,但一個人的力量是有限的,你不要如此剛強,娘真的很擔心...” 蘇鳶聽到洪氏有些凌亂的話沉默。 她前世家庭造就了她獨立的性子。 其實蘇鳶知道,從小到大沒有得到什么愛的她是有些自私的。 但是她已經在改了,因為她可以相信,就算現在的日子很快,父母也不會放棄任何一個孩子。 她控制鼻頭的酸澀,啜泣垂眸:“娘,我知道了。” 洪氏聽到蘇鳶的顫音心疼撫了撫:“小鳶乖,你不要有壓力,娘年節收到你舅舅來信了,我們會好的,啊?” “舅舅?”蘇鳶詫異抬眸。 她很少聽到娘提姥姥家。 蘇時詠看了眼蘇鳶吃醋開口:“眼淚包包的,一聽到你舅眼睛都發亮了。” 洪氏低頭擦拭掉蘇鳶淚水微笑點頭:“是,你舅舅說了,下次有商隊就給阿鳶帶好看的頭花,帶首飾過來。” “舅舅怎么現在才送信來?”蘇鳶好奇開口。 蘇蘿嗔怪看她一眼:“舅舅在滇洲,那邊是蠻夷之地,山高路難的,能把信送過來就不錯了。” 洪氏點了點頭:“文澤在滇洲七年了,好不容易升到通判,我也不想他為了我的事大肆奔波。” “通判?”蘇鳶驚喜睜眼。 若她沒理解錯,通判應該跟悍州郡守這邊的職級差不多。 蘇時詠得意點頭:“那還是你娘親弟弟呢,好些年不見了,也不知道文澤什么模樣?” 蘇鳶從剛開始被偏心的爺爺激憤,現在峰回路轉就是喜悅。 “我說呢。”蘇鳶看著蘇蘿直笑。 果然瘦死的駱駝比馬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