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略殺伐果斷的冷酷帝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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寅時的更漏滴到
攻略殺伐果斷的冷酷帝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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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后來”
他收緊手臂,將她摟得更緊,指尖撫上她耳后那粒朱砂痣:
“發(fā)現(xiàn)她耳垂上沒有這顆紅痣朕立刻就清醒了,推開了人。”
青禾的抽泣聲漸漸小了,卻仍不肯抬頭,纖細(xì)的手指揪著他的衣襟,骨節(jié)泛白。
蕭臨淵低頭吻了吻她的發(fā)頂,呼吸沉重:
“但朕昨夜喝的酒有問題”
他閉了閉眼,似是在壓抑什么。
“朕去了冷泉,想運功壓制,卻反而更加難耐。”
他的聲音哽了一下,大掌撫上她單薄的背脊,像在安撫受驚的小動物:
“朕撐著最后一絲清明來找你。”
“確認(rèn)了是朕的禾禾。”
指腹擦過她腕間的紅痕,嗓音里帶著前所未有的懊悔:
“卻還是強迫了你禾禾,對不起”
朝堂上他金口玉言,沙場中他令出如山。
大雍的陛下從來不會認(rèn)錯!
青禾的眼淚不知不覺止住了。
她靠在他懷中,聽著他有力的心跳,鼻尖全是他身上熟悉的龍涎香。
那些陌生的薔薇胭脂氣,早已消散無蹤。
她緩緩抬頭,正對上男人泛紅的眼眶。
大雍的陛下是不會流淚的,所以此刻,他也僅僅是眼尾微紅,眸中翻涌著她看不懂的情緒。
蕭臨淵見她終于肯看自己,心頭一松,低頭蹭了蹭她的鼻尖:
“朕的禾禾”
語氣寵溺得不像話:“原諒朕這一次,好不好?”
青禾抿著唇不說話,眼淚卻又涌了上來。
帝王嘆息一聲,忽然將她打橫抱起,走向窗邊的軟榻。
晨光透過紗簾灑落,他讓她坐在自己膝上,指尖輕輕梳理她凌亂的發(fā)絲。
“朕讓人備了你最愛的糖蒸酥酪。”
他舀了一勺遞到她唇邊,哄孩子似的,“吃一口,嗯?”
青禾別過臉,卻被他溫柔地扳回來。
“不吃的話”
他眸色微暗,忽然含住那勺酥酪,俯身渡進(jìn)她口中。
“朕就只好這樣喂了。”
甜膩的奶香在唇齒間化開,青禾耳尖瞬間紅了。
她攥著他的衣襟,終于小聲開口:“陛下欺負(fù)人。”
蕭臨淵低笑,胸腔震動,震得她耳根發(fā)麻。
“朕只欺負(fù)禾禾。”
窗外春光正好,照見榻上相擁的身影。
他的吻落在她眉心,珍而重之,仿佛對待失而復(fù)得的珍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