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慕司瀾似乎對我叫的都是他的名字這事產生了執念。
他一遍一遍不厭其煩地問我：暖暖，只有那一次，之后的每一次，你叫的都是我的名字。
你是愛我的，對不對
你只是氣我，氣我花心，氣我不堅定，所以才說出那些話騙我的，對不對
你怎么可能沒愛過我。
暖暖，愛人的眼睛，不會騙人。
我微微嘆息，掙脫了他的手。
愛人的眼睛不會騙人，但我從始至終，愛的都是秦戈一個人。
甚至是在我們分手的那天，我才真正看清楚你長什么樣子。
慕司瀾，你和他一點都不一樣，你也永遠不會變成他。
我的診斷證書你也看到了，精神病說的話，叫的名字，是沒有邏輯可言的。
轉身離開的時候，他輕聲說。
可是，他已經不在了。
替身也好，別丟下我，好嗎
離開的腳步沒有停歇，微風拂過臉頰的時候，我似乎聽見了秦戈的聲音。
他說：暖暖，你該往前走了。
可是對不起秦戈，我只想留在原地。
因為原地，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