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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她肯還錢,是覺得我對宋霆深情根深種,我一定會去求宋霆深和好。
爸爸、媽媽知道我一直暗戀宋霆深,害怕我難受,當(dāng)天晚上拉著我的手跟我談心。
我堅(jiān)定的告訴他們,你們不用顧及我,我已經(jīng)不喜歡宋霆深了。
他們松了口氣,蒼老的臉上終于展露出笑容。
爸爸半開玩笑道:宋霆深拽的跟二五八萬似的,我早看他不爽了!爸爸有個戰(zhàn)友的兒子,他人還不錯,你們可以認(rèn)識一下。
去你的!女兒還要上大學(xué)呢,談什么對象媽媽拍了下爸爸的胳膊。
爸爸憨笑:我說著玩呢。
看著二人身體健康,還能打鬧說笑,我不動聲色的揩去眼淚。
我給他們倆約了體檢,讓他們明天去醫(yī)院檢查,防患于未然。
跟宋家鬧掰后,我們家人每天都按部就班的上班。
可宋家人卻時不時往我們家門口晃悠。
才過了三天,宋霆深就又開始作妖了。
......
清晨,我正準(zhǔn)備去紡織廠,發(fā)現(xiàn)自行車的氣被人放了。
好不容易趕到紡織廠,一群工友就把我拽去了主任辦公室。
我腦袋都是暈的,根本沒弄清楚情況。
顧暖,你不會真的為了宋霆深,放棄紡織廠的工作吧
顧暖,你可別犯糊涂!
工友嘰嘰喳喳說個不停。
辦公室的門被打開了一條縫。
主任對面坐著宋霆深、姜綿。
桌上放著一封辭職信,一張身份證。
看到身份證,我頭皮發(fā)麻。
這是我的身份證,我的證件常年放在臥室的抽屜里。
以前我忘帶家門鑰匙,回不了家,宋霆深不想我蹭飯,從我臥室的窗戶翻進(jìn)家里好幾次。
這張身份證是怎么來的,不言而喻。
辭職的事,等小暖來了再說。主任很冷靜。
宋霆深臉不紅心不跳,說的比珍珠還真,小暖要跟我結(jié)婚了,以后有我養(yǎng)她,我跟小暖的娃娃親你還不知道她的身份證都在我這里,還有假
主任糾結(jié)起來,顧暖可是我們廠的勞動模范,不像是會辭職的人啊,晚上我去大院里看看她
不用看了,我身為小暖的未婚夫,這點(diǎn)話語權(quán)還是有的。宋霆深不由分說。
姜綿也嬌聲道:主任,我作證!顧暖昨天真的答應(yīng)辭職了,她對宋霆深死心塌地,誰不知道啊
主任的態(tài)度明顯有了松動。
我再也聽不下去,直接沖進(jìn)了辦公室。
啪——
啪啪——
姜綿一巴掌,宋霆深兩巴掌。
姜綿挨了打,想要還手。
可她想到什么,只是捂住臉,委屈的抽噎起來,霆深,我的臉好疼啊,我不會破相了吧
宋霆深被我打懵了,他沒想到對他百依百順的我,舍得動手打他。
他反應(yīng)過來后,鬢角的青筋暴起,眼神冷冽陰鷙,十分瘆人。
宋霆深想要為女神報仇,可兩只胳膊都打石膏了,根本不能動。
他心疼壞了,破口大罵:潑婦!跪下,跟綿綿道歉!否則婚事免談!
我被氣笑了,兩家都撕破臉了,他不會覺得還有轉(zhuǎn)圜的余地吧
啪——
我又給了他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