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了嗎?”
男人微靠在刑訊室的椅子上,對里面痛苦的慘叫充耳不聞。
“堂主,這人嘴嚴得很,要不要問醫療堂那邊要點神經藥物?”
下屬恭敬的站在他身旁,輕聲問道。
君翊航點了根煙,星火倒映在他的金絲眼鏡上,即便頭上頂著青春男大標準的微分碎蓋,卻也給人一種禁欲大佬的感覺。
“怎么還沒用?”
下屬有些尷尬,“江堂主說因為白狐堂主和祁堂主今年新制的武器和藥物在h國實驗失敗了,基地沒了新的收入,對這些藥品和武器的使用稍微控制了些。”
“”君翊航想起某個和男朋友整天花天酒地還動不動就花錢包場的人。
但沒辦法,刑堂是花銷最少的,一般要削減開支,第一個動的就是刑堂,他也習慣了。
君翊航想起什么,淡淡說道:“我來審。”
這人是秦沁在意識到自己可能被騙了之后,惱羞成怒(bhi)的讓執行堂的副堂主去g國抓捕“逃犯”時帶回來的。
至于為什么是副堂主去干,因為正堂主黑狐不知道去哪了,幽冥島所有人都被他拉黑了,除非去定位他體內的芯片,不然人應該是丟了的。
這個“逃犯”也是命苦,不知道古斯坦在抽什么風,讓他回去拿一張皺巴巴的紙巾和一個杯子,這一去,就被人蹲點帶過來了。
視角轉變回來。
君翊航進了審訊室,瞄了一眼地上擺放的刑具,“嘴挺硬?”
被架在十字架上,全身沒一塊好皮的人抬起了頭,聲音虛弱,“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君翊航從兜里拿出自己的藥學實驗作業——他自制的神經藥物,很騷包的吐了個煙圈在那人臉上,語氣頗有些頑劣,“猜猜看,這是什么。”
那人瞳孔驟縮,拼命搖頭,臉上寫滿了抗拒,“我不知道,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君翊航也不著急,慢吞吞的把藥劑里的液體用注射器吸了起來,“再給你一次機會,島主和秦沁到底怎么了?”
“我說了我不知啊——”
慘叫聲比剛剛的物理刑訊還要大,像是要掀翻整個屋頂,以求得光明。
“說了,就讓你不那么痛苦。”
一旁的下屬滿眼崇拜的看著自家堂主。
堂主好膩害!
會制作神經毒素還會煉制解藥!
這跟祁堂主都有得一比了!
不知過了多久,那人才斷斷續續的啞著嗓子開口,“我說”
“秦鶴卿和秦沁體內有有”
下屬上來朝他潑了點冰水,“少他娘的廢話,島主和副島主體內到底有什么?”
“”那人喘了口氣才繼續說,“有毒素,沒有解藥的,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毒,我只知道秦鶴卿快毒發了,秦沁可能是20歲后”
“我只知道這么多了,我就是個配角,小配角”
“求你了,給我解藥吧”
君翊航聽后面無表情的,“我自制的,你會疼痛3個小時然后死亡,沒有解藥。”
誰做實驗作業還把解藥做出來?
解藥又不是作業。
所有人:“”
“你騙我?!”
君翊航依舊是面無表情的,“我只答應不會讓你很痛苦,來人,處理了。”
早點死,就不用受折磨了。
他沒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