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賭姜寧對自己的在意。顧展銘一時之間被顧言深說的回答不上來。最終,顧展銘點點頭也沒說什么。但是顧展銘壓在心頭的不安,卻怎么都揮散不去。一直到顧展銘掛了電話,他看向管家,說的直言不諱。“你說我這心,怎么就這么不踏實?”顧展銘嘆口氣。管家倒是安撫:“您別多想,現(xiàn)在您就是養(yǎng)好身體,等著小少爺給您抱曾孫。”“希望。”顧展銘點點頭。很快,管家推著顧展銘回了房間。顧宅內,倒是安安靜靜。......陸平帶著徐苒上了車,保鏢關上門,司機這才發(fā)動引擎。車子離開醫(yī)院的瞬間,徐苒忽然看向了醫(yī)院入口的方向。而后她的瞳孔放大,表情逐漸變得震驚。“怎么了?”陸平注意到了,低聲問著徐苒。很多年沒看見徐苒這么震驚的眼神了。徐苒抓著陸平的手:“當年那個晚上,出現(xiàn)在香山寺的女人。”陸平被徐苒說的一愣,而后才反應過來。是在陸臻臻出事的那天晚上,香山寺出現(xiàn)了一個女人,大雨滂沱里趕到香山寺求住宿。而那個女人手里也有一個孩子。在陸臻臻始終的多年里,他們第一個懷疑的對象就是當年的那個女人。但是卻找不到任何的證據(jù)。那時候的監(jiān)控不發(fā)達,另外,這個女人也無聲無息的消失了。“你是不是認錯了?”陸平順著徐苒的視線看了過去。這個女人是鐘美玲。但是和陸平記憶里那個高挑美艷的女人已經(jīng)截然不同了。看起來就是一個平平無奇的老婦女,弓背,看不見,甚至雙腿不便。怎么都對不上。一個人的容顏可以改變,但是那種感覺是絕對不會改變的。可是現(xiàn)在出現(xiàn)自己面前的人,整個感覺卻截然不同了。“不可能。”徐苒很篤定。“她和當年的那個女人完全不同。”陸平冷靜的開口。“她耳朵那有很大的一顆痣,我記得深刻。”徐苒應聲。徐苒的視力很好,何況,這里并沒很遠的距離。剛才鐘美玲是從自己面前走過去,這個痣的位置和大小,讓徐苒記憶深刻。“一定是,一定就是她。”徐苒說的篤定。陸平點點頭:“好,就算是她,那也不重要了。現(xiàn)在找到臻臻了,不是嗎?”何況沒憑沒據(jù),也不可能篤定是這個女人帶走了陸臻臻。“也是......”徐苒點點頭。現(xiàn)在對于徐苒而言,找到陸臻臻就是最好的消息。別的事情已經(jīng)完全都不重要了。“你太累了今天,先回酒店去休息,明天再來。”陸平安撫著。陸臻臻這件事,確確實實急不得。但是對于陸家而言,現(xiàn)在就已經(jīng)是最好的結果了。“好。”徐苒點點頭。很快,車子平穩(wěn)的朝著醫(yī)院附近的文華東方酒店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