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野惟想要忍住聲音,但琴酒的手卻不停在她的肚子上作祟,根本不讓她冷靜下來。
平野惟當然也可以出聲制止琴酒的動作,她也可以直接按住琴酒的手,雖然琴酒可以輕而易舉的掙脫,但平野惟知道,如果是自己阻止的話,那琴酒絕對會停下來的。
可她什么都沒有做,明明整個人都變得通紅,也在細細的發(fā)抖,但她的態(tài)度就卻是縱容的,并沒有想讓琴酒停下的意思。
平野惟因為之前吃的少,而且每天都要去打工兼職,很消耗體力,所以身材一直都是相當纖細的,甚至會讓人有一種她過于瘦弱的感覺,手腕細的像是被人一般就會斷掉。
但從那個家搬出來后,雖然平野惟依舊很辛苦,但她終于可以想吃什么就吃什么,不用看別人的臉色,也不用害怕自己沒有吃飽,添第二碗飯的時候會被繼父冷眼相看,會被西山司仁嘲諷著說吃的真多。
而且吃飯的時候還有琴酒陪著,雖然琴酒在餐桌上不怎么說話,但每次都會將平野惟做的菜吃完,讓她看著特別有成就感,然后不知不覺自己也吃了很多。
因為這些種種原因,所以搬出來的這段時間,平野惟長胖了。
雖然四肢依然是纖細的,下巴也是尖尖的,但她的肚子上卻悄悄長出來了一些肉。
只是平野惟平時都穿著校服,她平時的休閑裝和睡衣也都是規(guī)規(guī)矩矩的寬松型,根本沒有把肚子露出來的機會。
再加上琴酒一直遵守著他自己立下的規(guī)矩,沒有越過紅線,所以琴酒也不知道,原來看上去和之前一樣瘦弱的平野惟肚子上藏了肉。
手下的觸感軟綿綿的,柔軟極了,還帶著有些燙人的熱,大概是因為此刻的平野惟已經(jīng)快要燒起來的緣故。
琴酒之前捏過平野惟的臉,而且是好幾次,那時候他就覺得平野惟的臉頰肉很軟,只是沒想到她肚子上的肉比臉頰上的肉更軟一些,也更好摸一些。
又或者只是因為平野惟還是太瘦,所以臉頰上的肉不多,所以手感才略有欠缺,等到她在再長一些肉,臉頰再鼓起來一些,手感應(yīng)該會更好。
琴酒若有所思地看著平野惟的側(cè)臉,心想之后要讓平野惟多吃一點。
琴酒心里想的事情還算溫柔,但手底下卻是一點也沒放過平野惟,剛才還只是把掌心貼到她的肚子上而已,現(xiàn)在卻變成了手指微微曲起,在她的肚子上緩慢打著圈,還時不時捏一下。
手掌在肚子上打圈這個動作本身應(yīng)該沒什么過分的,雖然平野惟小時候沒經(jīng)歷過,但她知道很多小孩肚子疼的時候,他的家人就會用手輕輕幫他揉肚子,所以是個很正常的動作。
但這個動作放在現(xiàn)在的環(huán)境下,被琴酒做出來,怎么就感覺……這么奇怪?
就好像琴酒不是在揉她的肚子,而是在…調(diào)情一樣。
又或許……這不是平野惟的錯覺,琴酒現(xiàn)在,好像真的是在和她調(diào)情,做著一些成年人才會做的事。